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因为这类事跟姑娘吵过架,我反正这辈子唯一一次就是这一回,我自己都觉得离谱,事实上本来我是嘻嘻哈哈说这个事的,因为太好笑了——我还真没见过这有什么好吵的,真憋不住处理的方法千千万万,人还能让这玩意难住——这里其实有一个隐藏的伦理问题,比方说,确实,杨燕子就是不伺候,我去找刘维佳,让她在我面前给我一点画面,然后我自己DIM,这算不算出轨?按我的逻辑来说,这应该不算,因为我的身体起码保持了忠诚,虽然在我那一套逻辑里面其实没有解释得这么详细,但是注意,我其实是没有刻意地要求对方不能和其他男人来往或者怎样,事实上我是鼓励对面多和别的男人来往,找一个比我强的男人把我比下去,然后咱们尽快结束这段恋情,不要给对方不忠诚的机会——所以,我的要求其实并不复杂,就是简单的物理忠诚,你想着彭于晏我也可以接受,毕竟人家的确比我帅,比我肌肉虬扎,你这样去幻想合情合理,只要物理上保持一个基本的干净就可以了——这个真没多难,我觉得这是我对一个女人最基本的做人要求,你如果确实就连这个都做不到,那么我们真没必要浪费那个时间,拉低彼此的感受要求,搞得因为怎么处理生理问题都需要和对方吵架——
我说得有错吗?你明明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我满意,而且并不会伤害到小孩,然后你就是不想伺候,居然拿出这个来跟我胡扯,你特娘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还没想起来因为这个事去折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但是,还是像我前面说的,我其实是嘻嘻哈哈说这个事的,因为这里面有非常浓烈的滑稽气息,杨燕子这个女人一向就特别刁钻,她总能从这种我压根想不到的角度把一件事情搞糟——另外一个很重要的点是,我也不想和她生气,而且因为这种事生气会显得自己超级愚蠢,所以,我想用一种东方朔类型的插科打诨把这个事混过去——
事实上,这件事是可以混过去的,因为太好笑了,我说着说着有把杨燕子都逗笑的征兆——也就是这个时候,老大给我打电话,我还乐呵呵地说在跟杨燕子吵架,然后他又给杨燕子打电话,说是想回去杨可儿那里住,要上来拿一下杨可儿那里的家门钥匙——杨燕子当然就让他上来了——
离谱的是接下来的操作,老大上门拿钥匙,杨燕子就开始对老大倾诉,让老大评理,并且把我说的那些‘你还有其他很多方法’这类的话原封不动说给老大听,说我强迫她用她不喜欢的方式满足我的兽欲——简直离谱,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可以不知廉耻到这种程度的,有的事情,咱们之间吵一吵无所谓,你怎么可以把这种话对一个外人说呢?咱暂且不说我压根也没有强迫你怎样怎样伺候我,话题是你挑起来的,我只是防御性地在那里打嘴炮,我说的所有的动作并没有发生,那只是一种或然率,结果现在我成了一个变态,老是在那里琢磨各种变态的玩法,成天都想着怎么折腾杨燕子?
这种不白之冤让我开始从头思考这个事情,你看,但凡我和她的冲突,其实她都在强行把我扭曲成一个下三滥,这不是这一次,而是从头到尾都是如此,她总是按自己那种奇特的逻辑把我想得特别下流,我要真那么下流也还值了,关键是我没那么下流但是经常被扣上那么下流的帽子——这是人类堕落的非常常见的一种原罪,他本来还好,你非要给他扣帽子,那他还真不如直接就去做那些堕落的事,省得头上的脏帽子白白戴一回——换句话说,杨燕子会把一个人变下流,她是让人下流的一种诱因,实际上,我虽然三番五次想让自己不要把这个事情看得太清楚太严重,但是事实上我早就看出这个女人是什么德行了,只是不愿意那么去想而已——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把这个事情看清楚了,但是心里还是不太愿意照着这个逻辑去行动——也就是说,我还是不愿意太轻易就跟杨燕子一刀俩断,毕竟这个关系是我从云南千里迢迢跑过去维护回来的,而且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这孩子我太想要了,实在没办法硬起心肠去做该做的事——
神助攻来了,这个时候老大这个和杨燕子差不多下三滥的家伙开始侃侃而谈,就像以往无数次我见到的他展示自己说服别人的功力的情景一样,老大坐在沙发上开始说话,杨燕子在那里不知廉耻地听着,然后我又呆滞又麻木地坐在电视机前看着老大对我的变态心理发表评论:
"男人呢都有这方面的需求,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点各种奇奇怪怪的要求也正常,但是,查总,既然你和她在一起了,就多少应该照顾一点她的身体,毕竟这个孩子你也想要,哪怕就是为了小孩也不应该太执着于这类事情——当务之急还是把她照顾好,不论如何..."
我看着老大在那里像谈一个什么生意一样心平气和地论证着我的阴暗卑鄙的变态想法有多么不应该,突然就想起那句话来——你老往粪坑里钻,还埋怨自己身边都是蛆——有什么好埋怨的,这不就是你自己钻进了别人的粪坑,从那时候老大一门心思撮合你和杨燕子开始,还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你知道是粪坑,但是象征性地比划了几下,然后义无反顾就跳进去了——你胆子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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