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吐非常恶心,我不知道为啥,大概是喉咙眼细吧,吐起来没完没了,恨不得一吐就是几个小时——男人们吐,我见过那种高压水枪式的,能滋出去五六米远,哧一声一股洪流然后就没了,搞不好他缓一缓擦擦眼泪漱漱口还要接着跟你喝呢——女人可不是,磨磨唧唧吐不出来,吐出来又是一些屎黄色的不知道啥玩意,也不是酒也不是饭,估计单纯就是屎吧,然后还没完没了的——所以我把垃圾桶扔她脑袋边就溜了,下楼陪狗子溜达溜达,估摸着她吐完了再上去——
等我再上去这个狗东西总算是睡着了,然后我就把狗子放出来(一般都是关在笼子里,不然狗子满地撒尿),自己在沙发上窝着玩了会手机凑合睡了——哥是有追求的人,我吐了我不会恶心别人跟别人睡一起的,别人吐了也别来恶心我,我不想闻那个臭味——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我开着车把杨燕子拉回去医院,被郭大姐痛骂了一顿,她说我太不心疼自己的女人了,你怎么能带她出去喝酒,她还怀着孕呢——
"啧,人各有命,如果就是一点点酒精这孩子就扛不住了,那她生下来也不好养啊!耐杀的才配做英雄好汉,就是一泡酒就能要了她的命的话,那别跟着我丢人了,我不收这种窝囊废——问题不大,以后再不碰就是了——我不能违背妇女意愿不是么..."
"好好在医院待着吧,再打几天点滴看看情况,她的激素值如果还上不去,你...做好心理准备,可能就得刮宫了..."
"刮宫好啊,把里面的脏东西清一清——您知道吗,公螳螂和母螳螂交配的时候就会先给母的刮一下,确保里面干净,生下来的小螳螂是自己的——我猜每个男人都想要这个本事——话说回来,我这知识啊,都学杂啦..."
所以这个时候其实我已经面对着一个非常不利的局面了,这个事我也没和杨燕子说,郭大姐认为说不说都没用,只会给她增加心理负担,我知道就行了——实际上,对我来说我自己已经躺平了,怎样都无所谓,但是最好搞快一点,因为但凡杨燕子在医院一天我总觉得我都有责任照顾她,这就搞得我很累,因为人进了医院总是不由自主突然就比平常需要别人照顾了,杨燕子尤其如此,她让我陪她去洗手间——我堂堂一个男子汉,需要举着输液的吊瓶听别人拉尿,这个感受非常差——而且人在医院仿佛就没啥廉耻了一样,平常在外面娇娇羞羞的年轻姑娘,看见我在洗手间举着吊瓶像傻比一样站着,看都不看去了隔壁,排尿拉屎还夹几个又响又臭的屁你受得了吗——您多少夹着点儿啊,让我觉得那个姑娘菊花可能特别粗,放屁都有回声——
杨燕子住院的那一层都是妇产科,全部都是女人,我从来没觉得女人可以那么恶心,现在感受到了——白天的时候病房里会来很多乱七八糟的病号打吊瓶,大都是妇科病或者干脆就是性病传染病,我每个都要打听打听是什么病,就怕这些家伙把性病传染给我——你要是跟我开心一下传染给我也还值当,我就陪个床莫名其妙感染到性病就不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