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的叫声响起,知更鸟会心一笑。
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准备迎接它的降临。
而星期日默默地转身,离开了天台。
“「我将要前往的那些星星,太陌生了,没有一颗是熟悉的。」
「但只要你仍在这里遥望它们——」
「那陌生的群星也会成为我们重逢的故乡。」”
【那一对兄妹总要长别。】
【这一幕的知更鸟真的好美。】
【不要走啊,反正都看破了,为什么不能好好说一声再见了。】
【唉,又要在这里泪目了,我这不争气的眼泪啊。】
【若你安好,便是晴天。】
——
知更鸟缓缓的回头,叹了一口气,“最后也不舍得说声再见么?也许我比你想的要更坚强些呢……远行的路上,一定要试着让自己轻松些啊……”
“哥哥。”
【妹妹没有那么脆弱,哥哥也没有那么坚强。】
【这句“哥哥”,我真的爆哭,呜呜呜~】
【文戏也是刁得飞起。】
【唉,只能说一切都是为了剧情需要,才拆散的兄妹俩吧。】
【我们从未分离,又何谈重聚?】
星期日来到了顶楼的另一处,与瓦尔特杨和知更鸟会合。
“不像是完美的告别。”瓦尔特杨微笑着摇了摇头。
“已经足够了。我本来只想在她身边静静待会儿。”星期日俯视着万维克,
“但你为什么要做多余的事?”
万维克一脸无辜,“你指什么?”
“那两张字条,如果被人发现,会变成对她不利的证据。”
【感觉周天对万维克好凶。】
【上一刻跟瓦尔特杨还好好的,下一刻就有一种质问的语气。】
【这不像是周天哥会做出来的事。】
——
万维克冷哼一声,“哼,你都擅作主张多少次了,我就不行?我也不想抱憾终身啊。”
“抱憾终身……”瓦尔特蹙了蹙眉。
万维克叹了一口气,“这场告别该结束了,对吧?”
“嗯,只剩最后一站了。”星期日目光回到瓦尔特杨的身上,
“但在出发前,瓦尔特先生,我还想请教您一个问题。我好奇,您为何会成为一位无名客?”
瓦尔特杨扶了扶眼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始终有种感觉,您似乎不会放弃任何一位需要帮助的人。这一路同行下来,我更确信了这点。
此时此刻,天上还有无数世界在等待星穹列车到访。可您和同伴停留在这里,只是为了一位素未谋面的故人,和一位声名狼藉的逃犯。
「开拓」的本义是前进,而非驻足,但您却将时间倾注在一众过客身上,并认为这是…理所应当?”
瓦尔特杨淡然回应道,“我从不这么认为,「钟表匠」也做出了相同的选择。”
星期日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但他也因此和列车告别,一生都再没有走向群星。”
“「不是所有旅途都要通向星辰大海」,就算离开了列车,有些「开拓」也不会结束。”瓦尔特杨刻意顿了顿,等待星期日理解信息,
“你可以这么认为,无名客从来不是一个人的称呼。对于这条道路,每个人也有不同的看法,只要条件允许,我们都会尽己所能。
而我开拓的对象并非未知的世界,而是这片星空下,每一个活生生的人。
「瓦尔特」这个名字,在我的故乡代表「世界」。它喻示每个人都自成天地,其可能性和远方的群星无异。与人们产生的联结,才是我在旅途中最宝贵的收获。
这就是我的「开拓」之道,也是我停留于此的原因。”
【以世界之名!】
【以世界之名!】
【以世界之名!】
【我的故乡是地球!】
【崩三的老杨本身就是这么一个人,说实话我真的特别喜欢老杨,虽然平时很喜欢迫害他。】
——
星期日问道:“为何是我?”
“我也深知,只有当一个人决意告别过去的时候,他才会坦然面对全部的自我。就像此时此刻,你所做的一样……你我身边,何曾有过第三个人?”
万维克怂了怂肩,“我就说会被发现的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的慧眼。”星期日释然的笑了笑,“既然您已看穿万维克的秘密,我也无需铺垫了。走吧,我们直奔主题,为这场告别画上最后的句点。”
【????】
【什么意思啊?】
【看穿什么了?】
【我是不是少看了一集啊?】
【你们没有发现星期日的头上少了什么东西吗?恰好他身边又有万维克。】
【之前也有伏笔的。】
【所以,这两个是一个人?】
【万维克是一周的音译,你觉得能取这个名字,肯定是有伏笔的呀。】
【哪来这么厉害?还两个星期日都来了。】
——
镜头一切,三人已经来到了大剧院之中。
“就算你能隐藏面貌,擅闯家族禁地也未免大胆了些。”瓦尔特杨不禁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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