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吹走酒桶上浮灰，拔出木塞，那酒桶上自带的勺子舀了一勺。
将其举在头顶，对照着阳光。卢卡掐着下巴，眉头皱成了一团。
“这个特色红酒……还真是蛮有特色的。”
他扭头对林烁道：“林店主，你这红酒怎么是绿色的？”
“难道星海中真有牛头人，是他们酿的酒？”
除此之外，卢卡实在想象不出什么人能把这两种颜色弄混。
“那倒也不是。这酒确定无疑是红色的，嗯，至少刚出场的时候是这样。”
林烁道：“出产这酒的厂商有把自己家的商标钉在木桶内部的习惯。”
“时间短了还没什么事情，但几百年的时光侵蚀下，铜制商标腐蚀后产生了铜绿分子，然后就成这样了。”
“啊，铜绿分子，嗯……”受限于下城区的科学水平，卢卡在小学深造完成后，很遗憾得没有得到攻读中学的机会。
化学什么的，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但有一件事他还是能明白的。
“也就是这桶酒根本不能喝，这次的一百万信用点完全打水漂了？”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林烁耸耸肩道：“这红酒，啊不，绿酒，某种意义上说可以算是有毒液体。”
“扔垃圾的时候要仔细一点，不能搞错分类。否则可能会被云骑军敲门送快递。”
闻言，卢卡的脸颊就是一颤。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