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以后,三人便继续开怀畅饮。
而时间便也在不知不觉间度过。
随着太阳落山,黑夜再次笼罩大地。
明亮的群星高悬于天空之上。
屋内简单的点着几盏烛火来照明。
此刻原先干净的地板上堆满了大大小小不同的酒瓶。
整个房间内充斥着一股酒味。
三人也是东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原本闭合着的房门忽然间被推动。
接着涂山雅雅的身影便走入了房间内。
她皱着眉头打量着四周。
看着那堆满地上的酒瓶,她有些嫌弃的小心翼翼找了个落脚的地方。
接着她的目光望向了正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三人。
“唉…”
她无奈的扶额叹息了一声,接着随意的将那些堆积的酒瓶清理掉。
在成功清理出一条路来之后,涂山雅雅便同时拖着何韵灵以及敖云的小腿。
接着便如同拖垃圾一样将他们带向了何韵灵的卧室之中。
随手将他们两个丢到床上以后,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两人涂山雅雅随意的拍了拍手。
接着便来到了外边,找到此刻正半靠在墙上已经不省人事的陈雨烟。
涂山雅雅蹲了下来,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脸。
感受着脸上传来的瘙痒感,陈雨烟有些不舒服的轻哼了一声。
确认了对方真的已经喝到断片以后,涂山雅雅无奈的叹了口气。
接着便抓着陈雨烟的一只手将他拉了起来。
随后便扛着他向外走去。
不过由于此刻的陈雨烟已然失去了意识,总是不住的往下掉。
于是乎急眼了的涂山雅雅,并将他拦腰抱起,换个姿势抱着他走出门去。
也好在涂山雅雅有着妖力,否则的话就两人的体型差。
她是绝对不可能抱得动已经喝迷糊了的陈雨烟。
也就在她一脚将那房门踹开之后,涂山雅雅怀中感受到动静的陈雨烟迷迷糊糊间睁开了眼。
他用着有些沙哑的声音对着涂山雅雅开口道:
“雅雅…”
听到他声音的涂山雅雅低下了头。
“怎么了?”
“没事…只是感觉有点难受…”
“谁叫你一口气那么多,难受的话就闭嘴。”
说着涂山雅雅手上的力道便加大了几分,使得陈雨烟此刻整个人紧紧的靠在她的身上。
“难受的话就把嘴闭上,靠在我身上好好休息一会儿。我现在带你回去。”
听到对方的声音,陈雨烟选择遵从涂山雅雅的话。
他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接着将头凑到了那片柔软之中。
感受着鼻尖萦绕着的香气,陈雨烟莫名觉得醉酒带来的头疼感减轻了不少。
察觉到怀中不安分乱动的陈雨烟,涂山雅雅随意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对方的小动作。
只是嘴角有些止不住的上扬。
她抱着对方步伐稳健的迈步向着两人居住的客栈走去。。
在这期间涂山雅雅调动调动起自身的妖力,于两人的周围形成了一处避风的屏障。
以免晚上的冷风将自己怀中喝醉了的陈雨烟给吹着凉了。
虽然说此时已经晋升了序列五的陈雨烟大概率不会被风一吹就着凉。
不多时,两个人便回到了客栈的房间内。
涂山雅雅动作轻柔的将陈雨烟放在了床上。
和之前随意的将敖云和何韵灵丢在床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接着随手为他脱去鞋子后,涂山雅雅便打算去给陈雨烟打一盆水来简单洗漱一下。
而此时经过刚刚冷风一吹的陈雨烟依然是清醒了不少。
他伸手轻轻的抓住了涂山雅雅那白洁的手腕。
接着陈雨烟的喉咙中便传来了沙哑的声音。
“陪我坐一会儿。”
“不要。”
说着涂山雅雅无情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腕。
“你身上臭死了,搞得老娘我身上都是一股味道。”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迈步离开,只留下陈雨烟一人于床上凌乱。
不一会儿涂山雅雅的身后便传来了陈雨烟那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
“不!!!”
随着涂山雅雅离开,陈雨烟并且开始了在床上阴暗的爬行。
就在他打算来个高难度的爬行之时,原本关上的大门在此刻被推开。
接着涂山雅雅便端着一个大木盆走了进来。
见此,陈雨烟也是一个翻身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床上。
涂山雅雅随手将,刚刚端起来的木盆放到桌上以后便对着眼前的陈雨烟说道:
“把衣服脱了。”
“啊。”
听到这话,陈雨烟故作惊讶的出声,接着还装模作样的挡了挡自己身前的衣服。
“啧。”
看着眼前陈雨烟这作死的模样,涂山雅雅的嘴角一抽,接着便上前开始准备扒他的衣服。
“雅雅姐不要啦~”
听着耳边传来的诡异叫声,涂山雅雅再也忍不住,抬手便请陈雨烟吃了一个爆炒栗子。
不出意外的这一招十分的好使。
陈雨烟一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看着眼前老老实实开始脱衣服的陈雨烟,涂山雅雅嘴角带笑的开口问道:
“老实了?”
陈雨烟没有回答涂山雅雅的问题,只是撇了撇嘴,然后默默的将身上的衣服脱的一干二净。
接着他看了一眼,眼前正拿着一块沾湿了正冒着热气白毛巾的涂山雅雅。
看着对方伸出手,想要为自己擦拭。
陈雨烟开口道:
“给我吧,我自己来就好。”
听到这话,涂山雅雅随手将自己手上的毛巾丢了过去。
“行。”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见此,陈雨烟缓缓的叹了口气。
接着便默默的拿起了那块热气腾腾的白毛巾开始为自己擦洗身体。
将全身都简单的擦洗了一遍以后,陈雨烟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便,如同一条咸鱼一般躺在了床上。。
也就在他在那里躺尸之时,此时的涂山雅雅手中端着一个正冒着热气的白瓷碗走了进来。
她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陈雨烟对其说道:
“把它喝了,我刚刚给你弄来的醒酒汤,喝完起码不会那么难受。”
说着便将那白瓷碗递到了陈雨烟的面前。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