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涂山雅雅的不辞而别,两人选择理解。
同时帮助涂山内的护卫们对于那些遇难的游客和受伤的护卫进行人道主义救援。
由于之前傲来三少的出手,涂山内部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没有伤员了。
所以说两人的任务主要还是,帮助其余的护卫们将那些受到此次事件影响的人聚集在一起。
在忙了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众人来到了涂山的会议室,开始了一场会议。
涂山会议室内部,涂山红红端坐主位,金橘色长发垂落,赤足轻点寒玉地面。
周身散发着无形威压,仿佛一座沉默的冰山。
她赤红的眼眸低垂,目光落在眼前,由光滑大理石打造而成桌面上,映不出丝毫情绪。
涂山雅雅紧挨着她坐下,冰蓝色的眸子扫视全场,带着未散的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凝结出细小的冰花又瞬间消散。
涂山容容则坐在红红另一侧,依旧是那副眯眼含笑的模样。
仿佛涂山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袭击,而是一场成功的商业演出,只是那微微睁开的眼缝中,偶尔闪过一丝精光。
何韵灵与敖云坐在涂山三姐妹对面。
何韵灵白衣胜雪,气息内敛,如同未出鞘的古剑,目光沉静地观察着在座众人。
同时一直留意着到现在还没有出场的陈雨烟。
敖云则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眼神时不时瞟向门口,又看看自家大哥,最后落在涂山雅雅身上,欲言又止。
空气近乎凝固,众人默契的保持着静默。
嗡……
一声微不可察的空间涟漪在会议桌旁的空位荡开。
维吉尔的身影如同从水波中析出,银发蓝衣,面容冷峻,手中的阎魔刀已然归鞘,但那股撕裂空间的锋锐感依旧若有若无地萦绕。
他在原地站立,如同一个沉默的雕塑,银色的眼眸空洞地直视前方。
而他的身后,陈雨烟紧随其后跟了出来。
此时的他已经调整好了状态,虽然没有刚刚的那般疯狂与不安,但此时他的眼中布满了深深的疲惫。
注意到周围几人那关切的目光,陈雨烟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安心。
紧接着,会议室的门被无声推开。
并非用走,而是两道身影直接沐浴在流淌的金辉中,凭空出现在预留的席位。
傲来国三少爷,以及他那位气质飒爽的姐姐,六耳猕猴。
金光在他们落座后悄然收敛,但那份天然的,睥睨一切的威压感却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对于三少爷这一份下马威,涂山红红刚想反抗。
但是下一刻便被陈雨烟阻拦了下来,同时他的身上一股深邃的象征着死亡的气息在空间中蔓延开来。
但却相当精准的避开了众人直勾勾的向着三少爷以及六耳猕猴的方向涌去。
一时之间三少爷也不得不收起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调动起全身的妖力开始抵抗。
那股气息来的快,去的也快,仅是片刻便已经消失不见。
也就在此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入了三少爷的耳朵。
“我今天没心情陪你闹。”
陈雨烟越想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对着眼前的三少爷发出了警告。
面对着陈雨烟的警告,三少爷也不得不收回了之前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主要原因还是陈雨烟表现出来所拥有的力量过于恐怖。
在考虑到那些受到了圈外生物影响之人的下场,三少爷甚至不怀疑,等一下万一陈雨烟真的发起疯来要杀人。
那么三少爷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保下在场的所有人。
所以说目前还是先不要刺激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为好。
于是乎他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好吧,好吧,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陈雨烟点了点头。
“行,你老实下来了就好。”
说着,陈雨烟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盒子。
而在那盒子之中是那如同水晶碎片一样的东西。
“好了,第一件事就是这个东西。”
说着,陈雨烟将手中的匣子推到了三少爷的面前。
原先一副准备看热闹样子的三少爷在注意到了这东西以后也是彻底淡定不下来。
有些失态的对着眼前的陈雨烟说道:
“这东西你去哪里整来的?”
陈雨烟笑了笑,然后挠了挠自己那有些凌乱的头发。
“三少这话说的,明知故问啊。”
三少爷的脸色立马变得难看,他皱着眉说道:
“你去过月亮上了?”
陈雨烟点了点头,同时又从怀中取出了几张相片。
“再看看这些吧。”
说着他将记载着那些壁画的照片放在了桌面上。
示意众人一起来看一看。
望着陈雨烟取出来的这一大堆东西,三少爷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
而后他便听陈雨烟说道:
“解释一下吧,三少爷。”
注意到众人将目光全都投向自己,三少爷无奈的叹了口气。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你说你这家伙闲着没事跑到月亮上面去干什么?”
说着他有些不解的看向了眼前的陈雨烟。
对于三少爷的询问,陈雨烟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截了当的避开了话题。
“这跟你没有关系,还是先说说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吧。”
对此三少爷颇感无奈的说道:
“要说的话,那这些东西可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了,说来话长…”
三少爷刚准备开口继续说,便被陈雨烟直接打断。
“那你就给我长话短说。”
“好吧,好吧,别这么暴躁。”
说着,三少爷指了指他面前那个装着水晶残片的小盒子。
“首先是这个东西,我们叫他星之眼。”
三少爷一边说着一边将小盒子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开始仔细打量起来。
“至于祂的能力,我想你既然能够掰下这么一块碎片,那么应该和祂交过手。”
陈雨烟点了点头。
见到陈雨烟承认,三少爷也是继续说道:
“事实上这个东西并不是完全体,如果非要形象的比喻的话,它就是人体身上的一根微不可见的毛发。”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