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屋里的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神琦葵和蝶屋三小只忙的团团转,就连香奈乎都穿上了白大褂帮忙处理着伤员们的伤势,只不过,比起这里的忙碌,让蝶屋众人更加担心的是,蝶屋最里面那个房间。
此时,蝶屋最深处的房间内,气氛压抑到如同坠入了冰窖一般。
悲鸣屿行冥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偻着,缠绕佛珠的手紧紧攥着,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他闭着双眼,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沿着刚毅的面颊流下,滴落在身前的地板上。这位最强的岩柱,此刻浑身散发着沉重的悲怆与无边的愧疚。
不死川实弥靠墙站着,头深深地低垂,凌乱的白色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紧握的双拳因为压抑着极致的愤怒和自我厌恶而剧烈颤抖。
在他们两人面前,静静地躺着两把刀鞘上还沾染着未曾完全擦拭干净的、已经变成暗褐色血迹的日轮双刀。
红绿色日轮长刀刀锷处,裂痕清晰可见,那是新一拼死与黑死牟对拼留下的伤痕,仿佛在无声诉说着那场战斗的惨烈。
蝴蝶忍跪坐在刀前。
她穿着绣有蝴蝶纹样的羽织,脸上挂着惯有的、如同面具般温柔的微笑。她的动作轻柔而仔细,正用一方洁白的丝帕,一遍又一遍,极其缓慢、极其认真地擦拭着面前日轮刀刀鞘上那暗红色的血迹。
忍的动作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轻柔,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又仿佛在抚慰着爱人残留的温度。
(暮自还有最后一门考试,很快就可以解放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