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队说的日子,正好对应上之前秦岭疗养院覆灭的时间。
裴三齐后退半步,强笑道:
“这我哪里记得清楚… …”
"徐行要是真在闭关..."
玄真突然前进两步,指尖晃了晃塑料袋里的钨针:
"那让他出来配合一下警方调查没有问题吧?"
门外传来早班公交车的轰鸣。
裴三齐垂眸整理道袍,借着弯腰的瞬间将一抹淡淡的金光按进青砖缝隙。
再抬头时,他眼里已蓄满恰到好处的慌乱:
"卧槽,徐行他丫的...难道犯什么事儿了?"
玄真忽然笑了。
他慢条斯理地收起证件,转身时风衣下摆扫过院内刻有镇元二字的石碑。
"我调查过,知道你与他只是大学室友的关系,甚至你接手主持也就是这几个月内的事。"
玄真背对着他压低声音:
"短短的四年大学时光能够看清楚一个人的本来面目吗?。"
警用对讲机适时响起刺啦电流声,盖过了后半句:
"有时候一辈子的时间,都不一定能看的清楚。"
晨光突然暗了下来。
裴三齐抬头望去,大片乌云正从天边翻涌而来,空气里飘来若有似无的土腥气。
“又要打雷了啊… …”
他摸着袖口里温热的玉牌,转过头满脸微笑的盯着玄队道:
"我都不晓得你在说些犀利东西。"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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