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看到文静,她的身材比以前整整大了一圈,想必是因为妇女怀孕的时候,身体会发胖的缘故。因为文静也是在散了工之后才怀上孕的,所以她的孩子有奶吃,而且奶水十分充足。小家伙胖嘟嘟的,模样跟我很像,那眉眼,那神态,仿佛是我小时候的翻版。
金镶玉笑着说:“初五的基因就是强大,四个孩子居然全都像他。”
听了她这话,我心里不禁有些沾沾自喜,笑着说:“那还能像谁?”
文静温柔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与幸福,她让我坐在她旁边,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怀里,轻声说:“这是小老四啊。老赵曾经跟我说过,家里孩子多的,大多数都会出现这么一个现象,就是一般性老大会实诚,老二会聪明,老三会淘气,老四会没有主见。”
我看着怀里的小宝贝,满心欢喜,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脸,问道:“你们给老四起名字了吗?”她们都告诉我,大名等着我来起,小名则由孩子母亲这边的老人给起。像苗苗生的丫丫和牙牙,就是苗苗奶奶给起的。苗苗奶奶说女孩要柔弱一些,男孩要坚强一些,而且小名不要起得太高雅,贱名更好养活。金镶玉的爸爸就给老三叫了雅雅,用的是“雅”字的三声,顺着音调下来,表明这个孩子行三,也顺了苗苗奶奶给孩子起名的意思。所以,这也让苗苗的家人跟金镶玉的父母相处得更加融洽。“雅”字里面还有个“牙”字,寓意虽说是女孩子,但是一样会坚强。
我心中思索着,关于老四叫什么名字,还是要等到见到文静的父母再说。其实我们都知道,顺着下来应该叫做“亚亚”,只是我们尊重孩子姥姥姥爷给起小名的权利,很期望这个“亚亚”的名字能出自他们口中。毕竟,这不仅仅是一个名字,更是一种亲情的延续和传承。
平日里,大家互相开玩笑,称呼对方为大姥爷、大姥姥或者二老爷、二姥姥。这样的称呼也影响了苗苗和金镶玉,她们私底下也管文静的父母叫做三姥爷和三姥姥,还说这对老人就是太要面子,太执拗。她们都劝我,等去见他们的时候,直接露一手,让三姥爷和三姥姥知道我们其实是个修仙家庭,凡人的制度观念强加在我们身上未免太牵强了。再说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他们不应该强加干涉。
苗苗和金镶玉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闹,文静也偶尔会插上一两句,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宠溺。只有我,抱着这个小乖乖,简直亲腻得爱不释手。小家伙身上还带着一股奶香气,小手放在唇边,睡得正香,那均匀的呼吸声仿佛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旋律。当我忍不住,满心欢喜地想去亲一下的时候,却被文静一把把孩子给抱走了。她嗔怪道:“你脸都没洗,不要碰孩子那稚嫩的皮肤。”
看来我曾经的担心还是有道理的,文静一看就是个会过度溺爱、护犊子的母亲。我笑着对她说:“养一个孩子是宝,两个孩子是草。养三个孩子如放羊,养了四个孩子如养狗,追着母亲满地走。所以对孩子不要那么娇惯。”
文静抱紧孩子,白了我一眼,哼道:“你才是狗。我的孩子就是宝。”说完,她又对着小孩子轻声说:“是吧?宝宝,咱们不理你的狗爹。”
我无奈地笑了笑,起身出去找水。离帐篷不远处有一口水井,井口的石头被岁月打磨得光滑。我打了一些水上来,先洗了洗脸,清凉的井水让我精神一振,又喝了几口。喝下去后,发觉这口井里的水就是普通矿泉水的味道,也没啥稀奇的。
我爹走过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沧桑,额头上的皱纹如同岁月的沟壑。他告诉我:“这口井里的水其实全是瓶装矿泉水。奎大牛说了,尽量要少带凡俗的东西到这处空间里来,因为没有灵性的支持,繁琐的东西太多了会增加这个空间至宝的重量,减少它的成长灵性。”
我抬头望去,发现这里的天空很像是一种会发光的丝织品,把整个天空给包裹上了。那丝织品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给这片空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纱衣。苗苗她们早就把我家那些可以称为灵草灵树的植物全部移栽到这里来了。
天星草在这里已种下几十棵,每一棵都散发着微弱荧光,仿佛夜空中闪烁的点点繁星,为这片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电刀葫芦藤蜿蜒攀爬,紫玉仙竹随风摇曳,耀日紫光琉璃荷在池塘中静静绽放,它们灵光大放,让整个空间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气息。
金镶玉之前跟我解释过,这里许多东西看似真实,实则大多是虚像。那看似一大丛的紫玉仙竹,实则仅有一根;那在池塘中看似一大片的耀日紫光琉璃荷,其实只有两片荷叶、一朵荷花;还有那广袤无垠的大地山川、田野沃土,基本也都是虚像。然而,即便明知是虚像,眼前的景象依旧美得让人陶醉,令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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