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沁翻个大白眼,假意磨叽一会儿,便由着苍焱拽他走。其实,他也好想被草啊!
安彦臣跟了几步,哀怨的望着人家背影,一回头,江南更加哀怨。
沈沁又哭了,这次是真伤心,因为他又被绑了。
已经很久没被绑过,苍焱今晚上又发疯。
“水果好吃吗?”
呜呜——
“还记得老公是谁吗?”
呜呜——
“聊的开心吗?”
呜呜——
“是不是打算跟人家走啊?”
呜呜呜——
苍焱捏着沈沁哭泣的脸,逼他看着自己,“小乖乖,你总是记不住自己老公,这可不行,我得给你个教训。”
沈沁凄厉尖叫,惊醒一别墅的保镖。
“你老公是谁?草你的是谁?以后还吃人家的水果吗?”
沈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怜极了。他嘶声大喊:“混蛋!王八蛋!你这个疯子!滚蛋!”
最后他咬牙切齿喊出一个流芳百世的名句:“我要出墙——”
苍焱:……
所有保镖:……
下半夜,动静没了。
绳子解开后,苍焱又抱着人温言软语的哄。他也知道自己失了力道,弄太狠了。
沈沁擦擦眼泪,爬起来就直奔书房,不一会儿,拿回一个键盘。
苍焱:……
下半夜,苍焱是跪着睡的,就跪在床前,就跪在那个键盘上。
江南自打回到家就一声不吭,独自洗个澡,倒头就躺。
安彦臣想搭讪,愣是没机会。
安彦臣飞快的将自己刷刷干净,然后挨着江南躺下。
江南第一次背对着他睡,背上那条刀疤依然清晰。
安彦臣看了半天,伸出手指戳一下,又戳一下,江南往床那边躲。
安彦臣眼珠子转转,抬脚碰江南大腿,“喂!”
“干嘛?”
“转过来睡。”
江南纹丝不动。
安彦臣又撩他大腿,还是不动。
安彦臣直接上手,扳着肩头把人转过来。
“干嘛呀?大晚上气呼呼的。”
江南斜眼看人,“我谁呀?你认识不?”
安彦臣翻个白眼,“天天睡,怎么不认识?”
“哟,你还知道天天是跟我睡啊!那你今晚上干嘛呀?不认识我?我天天干你,你不认识?提上裤子不认人?你当我什么呀?”
江南把自己给说激动了,他抬起身居高临下逼视安彦臣,“你究竟当我什么?炮友?床伴?一夜情?”
安彦臣忍不住笑了,“咱俩这都多少夜了,还一夜情呢!”
“那就是固定炮友,是吗?咱俩是这关系吗?”
安彦臣避开江南灼灼眼神,“你究竟要我说什么呀?你想听什么?”
“我们,你究竟怎么想的?我们的关系,究竟算什么?”
安彦臣沉吟半晌,“跨年夜的时候,你说以后一起过,我不是答应你了嘛?”
“所以呢?咱俩到底啥关系?”
“哎呀!反正又没法领证,不就这关系呗!就每天腻在一起,一块过日子,同吃同住的关系呗!”
“苍焱和他老婆也没领证,人家官宣就是夫妻,正大光明的,咱俩呢?”
“差不多呗!难不成你还让我跑董事会上宣布去?日子咱俩一起过,过得开心就行了。”
江南面色缓和几分,安彦臣不是个三心两意脚踏几条船的人,在一段关系没结束前,他不会滥交。所以两人天天在一起,安彦臣从未给过旁人机会。
安彦臣愿意跟他同吃同住同床共枕,就代表心里认可这段关系。江南其实心里也明白,只是今晚上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虽然当初是他强迫人家硬上的,可两人相处这么长时间,江南早把人家当自己老婆,心里难免不好受。
“那你明目张胆勾引人家老婆算怎么回事?”
安彦臣失笑,“不是你让我去的吗?我都说了不去,是你非逼我去!”
“我让你去,没让你黏着人家老婆!那是三火的老婆,是我外甥媳妇,也是你外甥媳妇!”
“滚蛋!”
安彦臣笑着捶江南一下,“越说越离谱!你跟苍焱是一回事,我跟你是另一回事。就算咱俩在一起,我也不承认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
“那你以后还这样吗?见到他还丢魂吗?围着人家后头转,丢不丢人?”
安彦臣长叹一声,“他可是我的白月光呀!我当初对他一见钟情,怎么可能忘得一干二净呢?你缠着我的时候,就知道我的心思,这会儿又揪着不放。”
江南又哀怨了。
安彦臣摸着江南棱角分明的俊脸,眼中情意绵绵,“可我不是跟你躺一张床上吗?如果我不愿意,干嘛天天跟你睡一块儿?想跟我睡的人多了去,我缺炮友吗?
总之你记住,没人能逼我。就算你能逼我一次,也不可能逼我一辈子。我进这个门,一定是我愿意进。”
算了,江南也不计较了。安彦臣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沈沁,可旧爱和新欢也能和谐共存。
对白月光的牵挂是过去真实存在的一段记忆,它不可能消失,但他们是活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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