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之后，华丛韵靠着餐桌的腿，呆呆愣愣的，一言不发。
展清早已吃过饭了，看着她的样子，眼里并没有什么愉悦之色。
“休息休息，明天接着出去自给自足。”
华丛韵僵硬的抬起头，看着展清的目光里都没了平时的激愤。
这几天下来，华丛韵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佣人照顾她洗漱之后，她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哪怕展清就在一边看着新闻，她也不开口说话。
保镖走过来，低声道：“难道她疯了？”
展清只是笑笑，没回答。
疯哪有那么容易？
装的罢了。
但展清并没有拆穿华丛韵，照旧让保镖明天接着带她出去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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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华丛韵仿佛习惯了怎么去要饭，挨个餐厅讨。
结果就在进入一家餐厅时，恰好碰见准备离开的展清，与她身后站着的秦以琳。
秦以琳面带清澈干净的笑容，正与展清说着什么。
华丛韵的神经是在这一刻，突然之间崩碎了的。
她一步步走过去，没有大喊大叫，而是一把抓住展清：“你为了她吗？”
展清见到她也并不意外，更没有丝毫的慌乱。
他笑问：“不装了？”
华丛韵眸光一闪，固执又平静的问：“你是不是也因为其他女人故意这样折腾我的？是不是？”
为什么她不是任何一个人的首选呢？
为什么每次被抛弃的人都是她？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