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媳妇儿你要相信我呀~
真不是我想干啥,是这娘们她不安好心呐!
先前先前吃席的时候,这娘们说是来给我重新换壶酒,那我拢共都没喝两口,我就说没喝完不用换。
但是她非要换,我说换就换吧,反正浪费的又不是咱家银子。
可谁承想这娘们她不安好心呐!
呜呜呜呜~她那手跟咱奶老了的时候一样一样的,手一伸过来就哆嗦个不停,一壶酒全浇我身上了!
而且她那时候也不穿这样哇,呜呜~她那时候穿的和别人一样,可正经了。
我就以为这姑娘是不是有啥毛病,还挺身残志坚的,都这样了还出来做工。
后来她就一个劲的给我磕头赔不是,说要带我来换身衣衫。
我寻思苦命人何苦为难苦命人,所以我就跟着来了。
呜呜呜~媳妇儿啊~你可不知道啊~
我刚一进这门,那娘们立马就在后面把房门从里面锁了,锁完门她就开始边脱衣裳边朝我扑。
呜呜呜~那给我吓的立马就蹿到桌子上了。
要不是你男人我个儿高,能够着房梁,呜呜呜呜哇~不然今天我就清白不保,没脸再见你和孩子们了啊!
呜呜呜呜呜~媳妇儿啊~我差点就活不了啊~”
门外众人默默听着这道滔滔不绝,越说越大的男子哭诉声。
不对劲,不对劲,很不对劲。
眼前两人的性别是不是应该对调过来,才对?
还有,怎么还抱着舍不得撒手啊!
也为她们这些吃瓜群众考虑一下好不?
这副大鹏依人的画面,看着实有些辣眼睛啊!
小王氏对此似早已做过千百遍般得心应手,也不觉有哪不对劲。
只是想起背后跟来的那群人,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身。
因此一直背对着众人,直至将怀中大鹏......怀中男人哄好,自愿从怀中跳下来。
桑铁子落地第一时间便躲到自己媳妇儿身后,探出个头,目光恶狠狠瞪着那,不知何时已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妄想毁他清白的毒妇。
他刚刚的话,虽有很大的成分是在故意卖惨,但那也是因为他知道,不管是桑家村本村的女子,还是嫁进桑家村的。
凡是只要是染了桑家村风气的女子,性子那都刚烈的很。
这刚烈不光是表现在平日的吵架干仗上,还有在对待丈夫感情上。
最早生活刚安定下来的时候,村里不是没有汉子偷过腥。
但村里女人性子不仅彪悍还团结,一但发现谁家汉子在外偷腥。
别看那些女人平日互相干起仗来一个比一个凶,骂起娘来一个比一个狠。
可一旦有这种事发生,那是全村女人都一起护着那偷腥汉子家的女人。
而村里男人们要么是迫于家中母老虎的淫威,要么是自己打心底也看不起这样没担当的男人。
村里长辈嘛,那更是谁看了都要骂上一句,吃饱了撑得,日子好不容易刚好过点就闹幺蛾子。
农户人家本就没有纳妾娶小的风气,所以凡是偷腥的男子无论最后和离与否,反正男子们无一不是,被全村口水淹的头都抬不起来。
久而久之村里男人也就都老实了,再没发生过那些腌臜事,都安安心心的过起来之不易的小日子。
所以桑铁子他是真怕啊!
生怕万一自己媳妇儿误会了什么,一气之下就不要他了。
而且按照家里那些人的尿性,自己同媳妇和离,搞不好最后被赶出去的还得是自己。
早在第一眼瞧清房内情形时,皇后就立马不动声色的,给自己贴身宫女使了个眼色。
那宫女办事也个利索的,在桑铁子哭诉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已经领着皇帝一众人过来了。
有了宫女禀告在先,帝后两人再对视一眼,急急赶来的皇帝便立马懂了这里发生了些什么。
这般戏码他以往也不少见过。
但最后能发展成眼前这样的......着实还是头一回见。
皇帝估计那背后指使之人,可能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事情最后会发展成这般状况。
在场有那么多证人都眼睁睁瞧着的,那桑家汉子的咳咳清白,确实一点都没被那女子沾到,最多就是被污了眼。
其实大夏民风虽开放,但这般轻纱覆体香肩半露,大半个胸脯都被人看了去。
硬要往上赖,也是赖的上的。
可瞧着那缩在女人身后,一脸愤愤又可怜兮兮,好似受到了什么天大般委屈的七尺大汉。
那背后指使之人,觉得此举多少有些多余了。
别回头没赖上不说,再被他那怪力娘子拎起就是一顿胖揍,得不偿失啊!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那名女子被皇帝派人拖走审问,等出结果了再给桑铁子一个交代。
而险些清白不保的桑铁子,跟着媳妇儿出门后,自是免不得又受到众人好一番安抚。
那些女眷们都直呼他实属当代男德典范!
毕竟其中有不少夫人,都在这旁人一眼就能明白的浅显算计上,吃过哑巴亏。
而那时她们的夫君又是怎么做的呢?
啧啧~真是夫君比夫君,活活气死人呐!
等尸尸率领马车大军回到家时,小小桑府的门槛都差点被人踩烂。
好些个女眷望着那扇为自己敞开的桑府大门,心中也是一阵感慨。
来这么多次,终于能进一回了啊!
这一家子也是半点没有要招呼客人的觉悟,将众人晾在前院就不管了。
一家四口连带刘家姐妹,一起扎进了那所谓的库房中。
一刻钟后才打开房门,跑去前院招呼人,陆续进入库房挑选自己的化妆品。
由于尸一家子都是大字不识几个的文盲。
所以他们只得在旁维护秩序,刘家姐妹陪同各位女眷一一核对订单。
一家人忙活到天都开始擦黑,才终于送走最后一位。
小王氏刚准备关门时,皇帝派人送调查结果的来了。
听完来人说了事情原由后。
一家子这才知道,桑铁子不过五大三粗的一介泥腿子,为何会被那般年轻貌美的女子给盯上。
要说这事儿吧......还得怪尸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