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滚烫,像是藏了一团火要把她的手连同心脏都要烧起来。
见她要往回拿,他拉扯着往下,“不是喜欢我的脸吗?都给你,猜猜姐,别走。”
白凤拉着丘丘就走。
不行了,再看下去就是现场表演了。
她生的这个死孩子,想色诱就不能回房间吗?
丘丘还不想走,“爸爸妈妈……”
“听我的,他们一定会好好的,否则让你爷爷打断你爸爸的狗腿,行吗?”
丘丘觉得不太行,他现在很喜欢爸爸,“还是别了,他瘫了我还得推轮椅。”
季恒成心里一下就舒坦了,果然逆子还要逆子治呀。
他们的动静引起了云猜的注意,她抬头看去他们竟然还在,也就是说刚才她和季如冰的对话他们都听到了。
她顿时脸红脖子粗,耳朵红的能滴血。
用力推着季如冰,“你走开。”
季如冰又跪又求,眼看着要成功了,却没想到被三个绊脚石打乱了节奏。
他用力抱着云猜不放,“反正看到看到了,你先说离开不离开?”
云猜都炸毛了,“当然要离开的。”
“云猜猜!”季如冰眼泪簌簌地掉,“你在很是铁石心肠,这样还要走吗?”
云猜看到他真哭了,有些不知所措。
“季如冰,男儿有泪不轻弹。”
“要你管呀,无情无义的女人。”
“我当然要管,我可不要一个哭包男朋友。”
“谁是哭包,我……你说什么,男朋友?你还要我?”
云猜好无奈,“我什么事情跟你说要分开的?”
当然没说,可她的行为不都在表明吗?
季如冰吸吸鼻子,反正都给她看到了,也就不去擦眼泪,反而抱着她往她脸上蹭,“那你为什么要回花甸?”
“我想回去给我爸爸扫墓。”
“扫墓……你怎么不早说?”白哭了。
云猜锤了他一下,“你也没让我说呀。”
“我那不是怕你离开我吗?云猜猜,我现在真的离不开你。”
偏头躲过他的唇,她在他腰间用力拧了一下,“回房间去。”
“遵命!”他说着,就把她给抱起来。
云猜惊呼,“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行。”
“不行,你跑了怎么办?云猜猜,谁现在开始到明天天亮,你只准在我床上。”
这一晚,云猜还真就没下来,连洗澡也是早上才去的。
季如冰缠着她给他生一个棉棉那样可爱的女儿,云猜也没有多想。
不过孩子是不可能生,她起步本就比别人晚,可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生孩子上。
季如冰也只是打打嘴炮,并没有多大执念,他现在只想跟云猜好好在一起。
早上,丘丘没在餐桌上看到妈妈,吓得脸色都变了。
他抓住白凤的衣襟,“奶奶,我妈妈走了吗?”
“没有,你妈妈累了还在休息。”
季如冰打着呵欠走出来。
丘丘立刻沉下小脸儿,“是不是被你气的?我早就知道你不靠谱,一张破嘴除了说屁话气妈妈,一点人事都不干。”
季如冰:……臭小子反天罡了。
见他要动手,季恒成立刻把他拦住,“丘丘说的也没有错,好好反省你自己。”
白凤也悠哉悠哉,“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季如冰呀,你也有今天!”
行吧,他季如冰现在就是爹不亲娘不爱,小兔崽子不尊重。
还是去找媳妇,猜猜姐疼疼我!
见他转身又回房间了,丘丘还不放心要跟去。
季恒成一把把人捞住,“让他去吧,他可不敢欺负你妈妈,现在你妈妈欺负他还差不多。”
丘丘想了想,他刚才看到季如冰脖子上有个抓痕,看来他是被妈妈打了。
妈妈超级厉害的,以前那些去骚扰他们的坏叔叔,都是被妈妈这么打出去的。
他不再担心,好好吃早餐。
……
云猜是正月十八回的花甸,当初走时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没想到还有一天能活着回来。
她和季如冰住在云彩间,看着几乎没什么改变的民宿,两个人感慨万千。
对季如冰来说,当年的一个多月,不过是他人生历程上最无足轻重的一笔,不过是六年,他几乎忘得一干二净。
可对于云猜,这个只能看到井口大天空的女孩子,却是人生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季如冰在她的世界里刮起飓风,留下孩子,是永永远远的存在。
但她从看不到彼此交汇的点,要不是那场病……
现在再看,一个生死坎儿,竟然是两个人再次交汇的媒介,要不说人生无常呢。
他从后面拥住她,“在想什么?”
“想你。”
此时的季如冰陷入了热恋,而云猜却早已经从当初的痴迷中抽身,他们已经对调了位置。
当听到云猜说想他,季如比立刻要去亲吻她。
云猜却躲开了,一如当年他调戏她的口味,“小冰冰,光天化日的,可不要占我便宜呀。”
季如冰一路追着她,把她摁在树上狠狠地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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