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要问,带我走。”女人虚弱的声音说道。
“你怎么了?”第一时间,看向了她渗血的胸口:“这个混蛋,他对你做什么了?”
南栀摇摇头:“我跟他没有发生你想的那种事,你只要相信这一点就好。”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仰头,盯着男人的嘴唇:“吻我。”
“什么?”
还没反应得过来,唇上一阵温热。
祁时宴追出门去,电梯的门在他的面前关上了。
他发了疯似的按键,等到电梯门重新打开,修长的腿第一时间跨了进去。
电梯从23楼一路往下,在到达四楼的时候,突然停住不动了,电梯里没有信号,电话打不出去,他被困了足足有七八分钟,电梯才重新启动。
从电梯门出去,立即走安全楼梯,从四楼一路跑下。
好不容易出了大楼,可他又看到了什么?
看到那女人毫不犹豫扑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泪人儿一般任由那男人给她安慰,甚至还主动抬起脚,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接吻,当他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到吗?
宁愿伤了自己也不愿给他一个吻,一转头却给了另外一个人。
祁时宴怒不可遏的朝着二人走过去。
一吻过后,女人身体无力的倒躺在了男人的怀里,剧烈的痛感,使她不得不暂时的昏厥了过去。
祁时宴犀利的视线落在那女人的身上,如同在看自己被捉奸在床的妻子。
墨逸尘将女人横抱在怀里,急匆匆的带着她就要离开。
从伤口上来看,并不算深,但还是需要及时的做包扎处理,以免吹到了风,伤口感染。
又将身上的外套搭到她身上,紧紧裹住:“我送你去医院。”
转身,那男人就站于他对面。
捏紧的拳头,还没等到他出拳,祁时宴盯着他怀里的人:“墨逸尘!”
一字一句喊出这个名字。
“把南栀放下,你可以滚了!”
墨逸尘一双澄亮的皮鞋停在他面前,很快的就锁定了面前人的身份,这便是祁时宴无疑。
“你在跟我说话?”
一开口,火药味儿十足。
“只可惜,你没这样的资格。”
如果不是南栀受了伤,他急着将她往医院里送,绝不会放任这个人渣在面前如此的嚣张。
“好狗不挡道!”他紧咬牙齿将人给撞开,直接绕过朝前。
“我说了,把南栀放下,只要你把人留下,我可以放你走。”
身后,男人无比恼怒。
“那我要是不放呢?”墨逸尘也和他杠上了。
“不放?”
祁时宴习惯性的勾了勾唇角,满是不屑的望了对面男人一眼,突然的恼羞成怒:
“看来,你是要和我抗争到底了,可以,那就看一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能从我的地盘上杀出重围,毫发无损的出去。”
说罢,抬头看向空中,打了一记响指,保镖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祁时宴望向对面:“怕了,怕了的话,就把我的人给放下。”
墨逸尘不甘示弱的挑起眉:“你的人?”
“当然,我和她有过三年的事实婚姻,她还为我生了个孩子,当然是我的人。”
如果当初听爷爷的话,同她去领证,那女人早就是她的老婆了,还能轮着面前这个不入流的养子白捡这么大一个便宜。
大家都是男人,他就不信,会有男人不去在意自己的女人同别的男人有过孩子。
甚至还心甘情愿替别的男人去养孩子,真的就那么大公无私,会有这样的人,他不信。
“可现在我才是她的丈夫,是受法律保护的配偶。”
平静的口吻之下藏着他不为人知的情绪波动:
“不管你们之间从前有过什么,作为她的丈夫,我还是要提醒你请离我的妻子远一些,毕竟现在的她是有夫之妇,祁总要是还有点自知之明就该懂得避嫌。”
两人就要开打,墨逸尘一个人对一群人,根本没有胜算。
“祁时宴!”
他侧着身护着怀里的女人:“你如果对南栀还有一点儿的感情的话,你就应该知道她受了伤,她在流血,你要她现在死在你的面前吗?”
祁时宴停了手,挥了一下手让下属们退下,墨逸尘头也不回的抱着女人离开。
忽然的,那双大长腿又追了上前去。
“墨逸尘,作为丈夫,你真的了解这个女人吗?”
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被他抱在怀里的人:
“你知道她有些什么样的过去吗,这个女人她可没有你想的那样干净,不是什么清纯小茉莉。”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墨逸尘血气上涌,难以控制的愤怒,可他告诉自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带南栀走,再这么耗着,他怕她的身体会熬不住。
“南栀她,”
轻轻的扫一眼那女人:“她曾被人强暴过,六岁时被自己的继父,她六岁时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同样是男人,他就不信他什么都不在意,当初自己在知道这一件事的时候也曾一度无法去接受,如果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只能说明,这个人并没有那么的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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