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了女人一个背影,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无助的环抱着身躯。
赵宇轩怒从中来,一把揪起来对方的衣领,挥手就是一拳。
“赵宇轩!”
祁时宴嘴角溢出血迹,震怒:“看来还是关你关得太短了,这一次又想进去待几年?”
赵宇轩一脸的不在意:“你这么对我妹妹,你该打。”
祁时宴嘴角浮笑:“现在知道她是你妹妹了,你们一家人趴在她身上吸血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是你妹妹?
她被你们害得都快要没命的时候,你怎么没站出来说一声她是你的妹妹?”
他唇角上翘,眼神冰刃一般射向赵宇轩:“你说的对我是该打,可比起我,更可恶的是你们这一家人。
别逼我再把你给送进去,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惹毛了我,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说罢拉开了车门,“轰”一声将车门用力的关上。
脚下油门一踩,车子扬长而去。
“我靠!祁时宴,混蛋!”
赵宇轩骂骂咧咧,搭上之前的那一辆车跟上去。
眼看就要追上去,一群黑衣保镖出现,站在车子前,敲开了车窗门,强行将人从车上给拖了下来。
“放开,放开,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去?”
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涌上心头。
这些人,个个人高马大,身手不凡,他腿上有伤,很快就被打趴下了。
他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了祁时宴的身上,死死盯住前面的那一辆车:
“祁时宴,王八蛋,就会在背地里耍阴招,你算什么男人?”
脸上火辣辣挨了一掌,有人说道:“话可真多,聒噪,要不然,这舌头割了吧!”
赵宇轩一脸惊恐:“不,你们…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这…这是犯法的。”
刚刚说话的那人又开口说道:“祁总刚刚说不想以后在临安再见到这个人,是什么意思啊?”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要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地正法。”
赵宇轩惊到说不出话,祁时宴这个疯子,他要做什么?
自己不过就打了他一拳而已,这也太记仇了吧!
刚刚他确实是冲动了,可在刚刚那样的情况之下,亲眼见证了祁时宴的畜生行径,他没有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忽然有一些后悔,不是后悔刚才冲动打了祁时宴。
而是后悔在十二年前,在亲眼所见父亲将那一抹幼小无助的人儿强行按到自己腿上的时候,他没有推开门阻止,而是丢盔弃甲的逃走了。
如果当时他能再勇敢一些,推开了那道门,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只是,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他一早就做了恶魔的帮凶,他后悔得,太迟了。
手机响了起来。
那人接起电话,低声说了几声“嗯”。
挂了电话,说道:“祁总交代了,让这个人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以后不许他再入临安境内。”
那人动作粗鲁,吩咐着:“带走吧!”
别墅楼前。
祁时宴弯腰将女人从车里抱了出来,黑色的西装外套裹住女人的身躯,未露一丝半缕的肌肤在外。
女人双眼空洞无神,手搭在他的肩膀,任由其抱着。
他一步步走得稳健,穿过长长的庭院甬道。
沈秋兰和几名阿姨一起准备午餐。
乐乐看见了父母进门,开心的喊了声:“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啦!”
没有人回他一句,祁时宴的目光只专注在怀中的女人身上,抱着她回了房间。
卧室内。
他将女人塞进被褥,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在衣柜里找了身家居服给她换上。
南栀全程都特别安静,配合着,任由他给她换上了衣服。
那一双眸子,再无一丝的神采,墨逸尘的离开,将她生命的最后一丝光给熄灭,现在的她,就是个活死人。
祁时宴漆黑的眼眸凝望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对不起,刚刚确实是我冲动了,是我强迫了你,我…我跟你道歉,我向你保证,以后,只要是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
那双眼,柔情似要溢出眼眶,动情的将女人给搂进怀抱里:
“栀栀,以后,就让‘墨逸尘’这个名字成为过去,我们谁都不要提了,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好的过日子,你想要的,他能给你的,我一样也可以。”
女人一言未发,空洞的眸子,眼珠子都没动一下,眼皮也未眨一下。
她仿佛已经听不到他说的话一般。
男人眼底,一阵复杂,他恨不得将面前这一个女人给揉碎了,他想要将她的心脏给掏出来看一看,为什么,为什么就能这样的冷静,这样的无动于衷。
对于他如此坦诚的表白,毫无一丝的反应。
她可以打他,骂他,可以发各种脾气,或者拿刀捅他几刀,但她没有,他要的是一个真真实实存在着的人,不是一块木头。
这一刻,他嫉妒疯了,各种疯狂的念头涌出,最后一遍一遍在心里说着对不起,骂着自己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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