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下午,如常,他将车开到了大门口。
“学姐再见!”
倪初同她告别。
“嗯,明天见!”
她挥手。
“学姐,明天见!”
“学姐,明天见!”
男孩子们一一同她告别。
“嗯,明天见,路上注意安全!”
她挥手,一一同这些人说道。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人还站在原地。
“怎么了?”
男人问道。
“祁时宴。”她喊他的名字。
“嗯。”
他过去拉她的手,后者却故意将手放至后背。
“你好歹也是一个公司的总裁,每天就那么闲吗,一点自己的事情都找不到吗,能不能不要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的跟着我。”
她受够了。
早都,早都已经受够了,早都该爆发了。
整整快一个半月,每天早中晚,他就像是一个定时的监控器一样,时时刻刻都盯着她。
没有人会喜欢这种随时随地被监视着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关在监狱里正在服刑的囚犯。
她看似自由,却又从始至终从没真正的自由过,真正的只做她自己。
祁时宴就像一个影子一样,而她,始终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你要实在找不到事情做,你就多看几份财经报纸,再不济你办一张健身卡,练一练你的肱二头肌,又或者你去学一学游泳,能不能不要……”
“不能。”
祁时宴冷冷的说道。
上了车。
她试图同他去讲道理:“祁时宴,我是你的老婆,不是你的奴隶,你没有必要像看囚犯一样的看着我行不行?”
祁时宴心里一个声音说道:不看的你紧一些,万一你再跑了怎么办,我又要到哪里去找你?
“祁时宴,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你这样我真的很累,你让我觉得压抑,我真的快要窒息了。
我只想好好的为我自己活一次,做我喜欢做的事情,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就当是我求求你行行好,放我一马行吗?
祁时宴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更不是你的私有物。”
“既然对我那么不放心,干脆拿条狗链子将我给拴起来得了,走哪儿牵哪儿。”
她说着气话。
男人淡眸扫过去:“先回家吧!”
不紧不慢的开着车,心里却在说,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想找条铁链子将她给拴住。
走哪儿牵哪儿,这样他也不会老担心,她会突然的离开。
这一晚,她睡得十分安稳,不被人所打扰,一觉就到了天亮。
起床后,用完了早饭,走出门,到那个路口,也没有那一辆熟悉的车跟随,她自己打了一辆车。
没有了那个人在身边,她心情都好起来,盯着车窗外看了一路的美景。
中午,和倪初去吃了小丫头心心念念的三鲜米线,两个女孩子在一块儿总是有许多说不完的话。
饭后又一块儿从店里出来,走着回去。
下午。
那一辆车也没有如常般开到门口来。
倪初好奇的问:“怎么,今天姐夫不来接你吗?”
“他也有他自己的生活,我打车回去就好。”
旁边一男孩儿说道:“打什么车啊,学姐我有车,我送你吧!”
南栀摆摆手:“不用了,我打车就行。”
那男孩儿看向倪初,说道:“倪初你也一起,我送你们。”
倪初一脸的受宠若惊,指了指自己的脸:“还有我啊,你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好心啊?”
她看向那男孩儿,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转过身摇了摇南栀的手臂,撒娇:“学姐,走吧,便宜这个臭小子了,就让他送我们回家吧!”
南栀被她缠得脑瓜疼,最终点了点头。
拉开车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倪初家离得近,将人给送回家后,再折回来送她。
“学姐。”男孩儿开口说道:“我总觉得,你好像总是不那么的快乐。”
她嘴硬:“没有,我挺开心的。”
男孩子“哦”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又说:“学姐,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你和你老公离婚的话,我能有机会吗?”
南栀身子一下僵住,额头上几道黑线,一脸严肃呵斥:“宋郁!”
那个叫做宋郁的男孩子,笑了笑:“学姐你不愿意听,那我就不说了,刚刚…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停车!”
她用尽全力去拉车门。
宋郁将车子停下:“学姐,你是到家了吗?”
“嗯,谢谢你送我回来。”
即使心中有着不悦,她还是客客气气的道了谢。
她跳下了车,一步一步走得决绝。
这里离家还有三四条街,不算近,但也不是很远,走着回去就行。
她埋着头,余光注意着四周,提醒自己避开车辆。
脑子里想着,那男人今天的反常,昨天她同他说的那些话,他是不是都听了进去。
以她对那个男人的理解,总觉得悬,心中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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