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让人好好照顾沈遇安,去前院。
沈遇安生怕叶槐被叶父打出了事,让人给他更衣,也跟着去前院。
那边叶槐刚喝两杯酒,连翘就进来汇报,说是叶父派人来找她,让她赶紧回去。
“是家里出了事?”叶槐丢下酒杯问。
连翘摇头,“没说,只让小姐赶紧回去。”瞥了一眼房间内,除了个弹琴的小倌,便没有其他男人。
叶槐不多待,跟甄元几人打了声招呼,谢过对方,让连翘拿上桌上的盒子,立刻回家。
刚一进府,大门便被关上。
叶父站在不远处,面色冷然,挥手命令:“压住这个孽女!”
“爹!你做什么?干什么抓我?!”
“你做错了事,还问我干什么抓你?”叶父见她不知错,不再废话,让人抓住她,拿起鞭子就朝着她屁股甩。
叶槐一头雾水,还想再问,屁股上就一阵刺痛。
疼痛传遍四肢百骸,脸上顿时没了血色,额头直冒冷汗。
“啊——”惨叫声响彻夜空。
拖着身子过来的沈遇安听到声音,加快脚步,一过来就看叶父扬起鞭子,又要抽下去。
叶槐被几个家仆压在凳子上挣扎,沈遇安想都没想挡在她面前。
叶父脸色一变,立刻收回鞭子,让他让开,他要好好教训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孽女。
沈遇安护着,叶槐喊冤,叶父也不是真狠心打,主要还是做给沈遇安看。
最后让人放开叶槐,一群人回屋,叶槐终于有时间搞清楚到底什么事,在听完叶父打她的原因,是以为她去喝花酒。
叶槐顿时感到天大的冤枉,赶紧让连翘将盒子拿过来,“我是去拿生辰礼物,过两天就到遇安的生辰,他喜欢写字,我让甄元帮忙寻的西临墨,喝了两杯酒,拿上东西就走了,什么都没干!”
“一回来,您就一句话不说抽我鞭子,我太冤枉了!”
叶槐趴在榻上,哼哼唧唧,哭爹喊娘。
叶父尴尬地抹了抹鼻子,“那你不说清楚!”
“您让我开口解释了吗?!”叶槐控诉。
“那你也不能去小倌馆,被那帮大臣知道,又要做文章!”就算没寻花问柳,也不能去。
叶父知道她不懂,给她说明原因,告诫她之后不准再像以前胡闹,见沈遇安想要跟叶槐说话,也不多留,带着人匆匆忙忙离开。
临走时,让府医给她开点药。
府医查看伤口,只打了一鞭子,叶父又没用全力,只破了点皮,留的血多了点,看上去吓人,其实一点都没伤到筋骨,没什么大事。
给了罐治外伤的药,便离开。
叶槐趴在榻上“哎呦哎呦”地喊。
沈遇安望着盒子里码得整整齐齐的西临墨,愣在原地,听到叶槐喊疼的声音,回神关心道:“你别动,我让连翘给你涂药。”
“我不要连翘涂,你帮我涂……”
沈遇安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她,看着她屁股上的伤,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让下人们都出去,打开药罐。
望着伤口的位置犹豫两秒,红着脸帮她脱下亵裤,一道可怖的红痕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吓人。
沈遇安瞬间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疼吗?”
叶槐疼的龇牙咧嘴,还强撑着开口:“不疼,小伤,哎呦~”
虽说叶槐什么也没干,还是为给沈遇安准备生辰礼物,但她去小倌馆是不争的事实,不怪人误会。
不能怪沈遇安,被打也是她考虑不周到。
的确,不管她有没有真的找人,在外人看来她就是去喝花酒。
沈遇安知道她没真的找人,心里高兴,她是去给他准备生辰礼物,更加高兴,跟吃了蜜一样,心里甜滋滋的。
想到一个问题,叶槐是怎么知道他的生辰是哪天的?
“你忘了,成亲是要合八字的,婚书上都有,我从那上面看来的。”叶槐扬起眉,示意沈遇安夸她。
沈遇安还真如她的意,说了许多赞扬的话,乖顺的模样,眉眼温柔带笑,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
侧头欣赏着自己男人的美貌,感受对方冰凉的指尖在肌肤上轻柔触碰,加上晚上喝了酒,身体莫名热起来,有些心猿意马。
清风楼的酒可不是普通的酒,里面点的香也都不是普通的熏香,那都是有特殊功效的,也是叶槐喝的少,待的时间短,不然恐怕人还真的走不了。
体内的药性开始起作用,叶槐柔着嗓子喊人。
“遇安~”
“怎么了?弄疼你了?”沈遇安收回手问。
叶槐摇了摇头,不说话,眼神灼热的盯着他,接收到信号,沈遇安脸瞬间就红了,蔓延到脖颈。
整个人又羞又气,这种时候居然还想那事!
简直,简直,简直是不成体统!
沈遇安不同意,让她好好歇着,等好了再说。
再折腾,屁股不想要了!
“你这样,哪里还能……”
“能的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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