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为什么要求锄奸事先要报告,来不及报告事后也要补报告,还要派人专门审查,把锄奸的目标只限定在中下层那些与百姓和底层士卒直接接触并容易搜寻到暴行证据的那一批人,为什么要明确指示锄奸是在所有拉拢、分化、告状等措施全部失败之后的最终选择?就是要告诫他们,他们是政工队伍,不是暗杀小队,安全和潜伏是第一位,组织和纪律更不能忘了!”
“红营发展到今天,组织和纪律是最关键的一条之一,搞暗杀、突破底线,就是在掘红营的根子,是在自毁长城!”侯俊铖一掌拍在一旁的木桌上:“这是一种极为短视、幼稚和愚蠢的行为,是以轰动的手段掩盖自己的无能!”
“红营要赢,就要赢的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要从正面破解清廷和敌人的所有方法,让所有人都知道,不管敌人怎么耍手段对我们都是没用的,所以最终的胜利也必然是属于我们的,而不是去搞这些歪门邪道,妄图以走捷径的方式去获取胜利,一个外强中干的组织,谁会真正的去支持它?”
郁平林和时代有面上都有些尴尬,时代有尴尬的笑了几声,说道:“侯先生的教训,咱们记住了,这种事以后再也不提,只是......以前是姚启圣,现在又多了一个岳乐,以后指不定还会有更多的清军,咱们怎么破解?”
“还是那句话,要做好长期拉锯的准备了.......”侯俊铖转身看向地图:“之前咱们商议的那些破解姚启圣囚笼之策的法子,如今也可以套用在岳乐身上,囚笼链锁也是要耗费钱粮的,岳乐不会比姚启圣更有钱,他手下的兵马渗透起来,应该会比渗透姚启圣手下的兵马更为简单。”
“其次便是要遍地开花,还是那句话,清廷能够围住一两个省,但他们围不住整个天下,咱们的政工人员要撒出去,在各地自发的建立根据地.......”侯俊铖提了一根木棍,在地图上画了一圈:“最后嘛,咱们也不能坐看岳乐的封锁线形成,趁其刚刚开始建设囚笼,咱们就要对其展开破袭作战.......我之后亲自去吉安一趟,看看能不能说动高得捷配合咱们,一起向赣北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