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哥哥的话,如今整个郓州境内之内,并没有知府在任,再加上如今朝廷混乱,无人管辖,各县皆是各自为政。
而这东阿县令王升与平阴县令王翔二人正是亲兄弟两个。
这兄弟二人原本出自于商贾之家。
早些年间,曾以重金贿赂了朝廷大臣,才得以此职位。”
说到此处,燕青微微顿了顿,似是在整理思绪,随后继而说道:
“此二人虽非科举出身,不通军事谋略,但为人极为狡黠,善于算计。
如今,我梁山这般大的动作,想必这兄弟二人早已得知,怕是如今两处定然合并一处,等待着我等前去。”
燕青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指向了东阿县。
“而今日根据我情报司人员来报,东阿县附近有大量兵马盘旋,想必便是这二人合兵一处的兵马了。
据我情报司人来报,其兵力约有五千之众,虽不及我梁山精锐,但亦不可小觑。
且东阿城地势险要,城墙坚固,易守难攻。
若我军强攻,恐会损失惨重。”
史文恭眉头微微皱起,沉思片刻后问道:
“那依小乙之见,该当如何?”
燕青环顾四周,见众人皆目光专注地看着自己,缓缓说道:
“小弟以为,可先派人前去劝降。此二人本是商贾出身,重利轻义。
我梁山替天行道,威名远扬,若能许以重利,保其性命与富贵,或可令其开城投降。
若劝降不成,再行攻城之策。
攻城之时,可先佯攻平阴,引其主力驰援,而后我军再以精锐之师突袭东阿,攻其不备。
待东阿城破,平阴便孤立无援,自可轻易拿下。”
史文恭听后,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许之色:
“小乙此计甚妙。然,派何人前去劝降为宜?”
燕青思索片刻,回道:
“小弟愿往。小弟久在江湖行走,擅长与人打交道,且对这兄弟二人的脾性有所了解,或可成功劝降。”
史文恭看着燕青,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燕青对梁山的忠心,他自是深知。
此次主动请缨,更是勇气可嘉。
“小乙,此去东阿,危险重重,你可有把握?”
燕青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
“哥哥放心,小弟定当竭尽所能。若不能劝降,亦会全身而退,再与哥哥商议攻城之策。”
史文恭不再犹豫,当即拍板道:
“好,那便有劳小乙走这一遭。明日一早,你便带着我的书信前往东阿。
我军在此休整一日,等待你的消息。
若劝降成功,自是皆大欢喜;
若劝降不成,我军便依计行事,强攻东阿与平阴。”
燕青领命坐下,众人又就一些细节问题商议了一番。
直至深夜,议事才散去。
各营将领回到营地,督促士兵休息,准备迎接明日的挑战。
史文恭独自站在府邸的庭院中,望着夜空繁星点点,心中思绪万千。
这一场征战,才刚刚开始。
梁山的未来,充满了未知与变数。但他坚信,只要将士们齐心协力,再加上有李助这样的智囊相助,苏定这样的忠义之士冲锋陷阵,梁山必能在这乱世之中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无论是济州,还是兖州,都将成为梁山威名远扬的见证。
而他史文恭,也将在这历史的长河中,留下属于自己的浓墨重彩的一笔。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须城。
燕青早早起身,收拾妥当,带着史文恭的书信和几名随从,骑着快马向着东阿县疾驰而去。
一路上,燕青心中也不由得忐忑不安。
他知道,此次劝降任务艰巨,成功与否,关系到梁山军的下一步行动。
但他生性豁达,既然接下了任务,便不会退缩。
东阿县城门紧闭,城墙上旗帜飘扬,士兵们严阵以待。
燕青等人来到城门前,勒住缰绳。燕青高声喊道:
“城上的兄弟听着,我乃梁山浪子燕青。今日特来求见王升、王翔二位县令,有要事相商,烦请通报一声。”
城墙上的士兵们听闻是梁山的人,一阵骚动。
过了片刻,一名军官探出头来,喝道:
“燕青,你梁山无故攻打我郓州各县,是何道理?我家县令大人岂会见你?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燕青微微一笑,说道:
“这位兄弟误会了。
我梁山并非无故兴兵,乃是替天行道,为百姓谋福祉。
如今朝廷腐败,苛捐杂税繁重,百姓苦不堪言。
我梁山好汉看不惯这世间不公,才起兵反抗。
此次前来,是想与二位县令大人商议一件双赢之事,对二位大人和东阿、平阴两县的百姓都有好处。
还请兄弟通报一声,若二位大人不愿相见,我等自会离去,绝不强求。”
那军官犹豫了一下,转身下了城墙。过了许久,城门缓缓打开,一名衙役走了出来,说道:
“我家县令大人有请燕青公子进城。只许你一人进城,随从留在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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