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老子问你话,你还摆起了谱!管你他娘的是哪个,遇见你五爷,算你倒霉!!!”
言罢,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率领着身后的翻海营将士,如汹涌的海浪般直奔王升而去。
阮小五身旁的徒弟俞寿和毕喜,二人紧紧跟随在师父左右,手中兵刃紧握,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俞寿手持一把长剑,剑刃锋利,舞动之间寒光闪闪;
毕喜则使一杆长枪,枪上的枪击尖在阳光下闪烁着狰狞的光芒。
他们二人如忠诚的卫士,为阮小五保驾护航,一路冲破王升的亲卫防线,轻而易举地杀到了王升身前。
此时的王升,早已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眼神中透露出绝望。
望着阮小五手中那杆滴血的蓼叶枪,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阮小五看着眼前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毫不犹豫地手起一枪。
那长枪如闪电般刺出,瞬间穿透了王升的胸膛。
王升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声,随后缓缓倒下,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流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随着王升的身死,东阿县的兵马更是军心大乱。
原本就难以抵抗梁山勇猛攻击的他们,此时彻底失去了战斗的意志。
士兵们纷纷丢盔弃甲,四处逃窜,整个战场一片混乱。
梁山各营将领趁机高呼招降,他们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威严与说服力。
那些原本还在犹豫的士兵,听到招降的呼喊,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跪地投降。
与此同时,在东阿县城的南门,小天宝苏定率领着天宝营兵马也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苏定身先士卒,他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身姿矫健。
手中的凤翅鎏金镗挥舞如风,带领着天宝营的将士们如潮水般冲向南门。
城楼上的守军虽奋力抵抗,但在天宝营的猛烈攻击下,终究难以支撑。
苏定大喝一声,一镗刺倒了守城门的将领刘应,随后天宝营的士兵们一拥而上,成功打破了南门,冲杀进了东阿县城之内。
张清见城内大局已定,心中松了一口气。
立刻下令士兵们简单打扫战场,将战死的兄弟遗体小心收敛,受伤的士兵则被迅速抬到后方救治。
同时,他挑选了一名得力的亲信,命其带上王升的首级,骑上快马,前去面见史文恭,将东阿城被成功夺下的喜讯告知。
那亲信领命后,策马扬鞭,疾驰而去,身后扬起一片尘土。
当得知东阿被张清率军攻破的消息传来,史文恭那冷峻的面容上,终于绽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犹如寒冬里破冰的暖阳。
“火万城!”
史文恭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空旷的大厅内回荡。
扫地龙火万城闻言,迅速上前。
“你立刻带着我的回信,快马加鞭奔赴东阿,交于张清。不得有丝毫延误!”
史文恭的话语简短而坚决,每一个字都如同军令,不容置疑。
火万城领命后,翻身上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出须城。
骏马的蹄声在石板路上敲出急促的节奏,溅起一路烟尘。
与此同时,在东阿县城内,张清正指挥着士兵们清理战场,安置百姓。听闻火万城亲自前来,张清心中一喜,赶忙迎出城外。
阳光洒在张清身上,他那身沾满征尘的战甲依然无法掩盖他的英武之气,身姿挺拔,步伐矫健。
火万城远远望见张清,不禁为其风采所折服。
待靠近后,翻身下马,拱手行礼,脸上带着钦佩的笑容说道:
“此番兄弟可是立得了大功,带兵打下了东阿,日后哥哥必有奖赏,兄弟你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记了兄弟我呀。”
张清闻得此言,仰头发出一阵豪爽的大笑。
大步上前两步,伸出有力的手臂,重重地捶了一下火万城的胸膛,打趣道:
“你小子,来取笑我是吧?你们哥几个能跟在哥哥身旁,我羡慕都羡慕不来呢,怎么?要不咱俩换换?”
火万城连忙笑着摆手,说道:
“算了算了,我还是跟在哥哥身旁,挺好。”
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史文恭写给张清的密信。
“诺,这是哥哥让我亲自交由给你的。”
张清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期待,迅速伸手接过密信。
轻轻展开信纸,目光快速扫过信中的内容。
看着看着,其眼中陡然一亮,一抹抑制不住的喜意涌上眉梢。
火万城见状,忍不住出言相问:
“怎么?莫不是哥哥又下发了什么作战任务不成?兄弟,如若真是这般,说什么也让我去参与参与,如若不然,这趟我不是白来了。”
张清听了,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
他心中清楚,如今的史文恭,出行之时必有护军营与镇军营两营精锐如影随形,恰似他的左膀右臂。
镇军营的邓辛陶张等四将固然英勇善战,但护军营的火王吕郭等四将,因长期相伴左右,与史文恭的关系更为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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