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将手持一杆丈八点钢枪,枪尖寒光闪闪,率领着500精锐骑兵如旋风般杀了出来。
这五百骑都是跟随他多年的老兵,人人披甲执锐,马匹也都罩着皮甲,冲锋时如同一股钢铁洪流。
李天赐眼见于此,不由得眼中一亮。
他早就料到守军会忍不住出城迎战,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当即便手指那员副将,对其勾了勾手指,这个动作充满了轻蔑与挑衅,挑衅之意溢于言表。
他身后的三万大军见状,立即爆发出震天的嘲笑声,有人甚至吹起了刺耳的口哨。
那副将本就是脾气火爆之人,哪能受得了李天赐这般挑衅?
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当即便怒喝一声:
"鼠辈受死!"
这声怒吼震得近处的战马都不安地刨着蹄子。
他手持长枪,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那匹枣红马吃痛,长嘶一声,如离弦之箭一般,直奔李天赐而去。
马蹄踏起的尘土在他身后形成一条黄龙,枪尖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
然而,李天赐却是嘴角抹过一丝冷笑。
这个笑容冰冷得如同冬日的寒霜,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他不骄不躁,一动未动,只是微微调整了握刀的姿势,静静地看着那员敌将,直奔自己而来。
他胯下的乌骓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杀意,不安地打着响鼻,前蹄轻轻刨着地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