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晋军偏将试图阻拦,却被他一剑劈成两半,内脏和鲜血洒了一地。
鲍旭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继续朝着耿恭冲去。
他的眼中只有那个站在城楼上的身影,耳边仿佛已经听到了剑刃斩断骨肉的声音。
杀到耿恭身前,手举丧门阔剑,只三剑,便将耿恭一整个拦腰而斩断。
第一剑,耿恭勉强举剑格挡,但鲍旭的力量太过恐怖,直接将他的佩剑震飞。
第二剑,耿恭侧身闪避,剑锋擦着他的铠甲划过,带起一串火星。
第三剑,鲍旭怒吼一声,丧门阔剑带着千钧之力横扫而过,耿恭的身体如同朽木般被拦腰斩断,上半身缓缓滑落,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被喷的到处都是的耿恭的鲜血,鲍旭嘿嘿一笑,满脸狰狞的一剑砍下了耿恭的脑袋,提在了手里。
他高举着那颗还在滴血的头颅,对着仍旧负隅顽抗的晋军大声喝道:“尔等主将已死!还不投降!!!”
这一声大喝,如同雷霆般在城头炸响,震得周围的晋军士兵耳膜生疼。
这一声大喝,顿时将仍旧咬牙抵抗的晋军心理防线,给摧毁了个彻底。
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的斗志逐渐消散。
有人手中的兵器“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紧接着是第二把、第三把……
没过多久,城头之上所有站着的晋军,纷纷扔掉了手中兵刃,伏地而降。
整个城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风吹过旗帜的猎猎声和伤者的呻吟。
樊瑞看了一眼满身鲜血的鲍旭,又瞧了瞧脚下耿恭的尸体,不由得略微遗憾的轻轻摇了摇头。
“到底是先被你小子得了手!”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眼中却闪过一丝赞赏。
鲍旭闻听其言,顿时嘿嘿一笑。
满脸鲜血的他,加上那奇丑的面容,此时此刻宛如地狱里的恶鬼临世一般。
至此,整个离石尽皆落入了杨志之手。
城中的抵抗彻底瓦解,杨志的军队迅速控制了各个要害。
拿下了离石后,杨志只用了三日时间,便分兵攻下了其余石州各地县郡。
他的军队势如破竹,所到之处,守军无不望风而降。
将此事尽皆告知给史文恭后,果然不出张清所料。
史文恭当下便下令,令杨志率军继续前去攻打晋宁军。
与此同时,史文恭为了不让田虎派兵前去援助晋宁,带领10万大军出文水带兵压入田虎所在的汾州。
大军浩浩荡荡,旌旗蔽日,马蹄声震天动地。
果然,史文恭带兵压入汾州的消息被田虎得知后,顿时震怒不已,同时也断了其派军前去援助晋宁的念头。
田虎紧急召集众将商议对策,整个汾州城内一片紧张气氛。
话分两头,先不说田虎如何应对史文恭的兵马。
杨志在得了史文恭的命令之后,安顿好石州事务,便带兵出得石州方山,杀入晋宁军境内。
他的军队士气高昂,将士们摩拳擦掌,准备再立新功。
晋宁军的守军早已闻风丧胆,一场新的风暴即将席卷这片土地。
而晋宁的守将不是别人,正是田虎的弟弟田彪。
此人身材魁梧,面如重枣,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颌下蓄着浓密的虬髯,身披玄铁重甲,腰间悬着一柄九环大刀,端的是威风凛凛。
他坐镇晋宁已有数载,将这座边陲重镇经营得固若金汤,城墙上旌旗猎猎,守军个个精神抖擞,刀枪如林。
而随其一同留守晋宁的,除去其子田实之外,另有五员大将,分别是王远,金祯,凤翔,姚约,杨芳。
其中,以王远颇有智谋,被田彪倚为军师。
此人年约四旬,面容清癯,一双细长的眼睛总是微微眯着,仿佛能看透人心。
他手中常执一柄白羽扇,轻轻摇动间,便能道破天机。
每逢议事,田彪必先问计于他,可见其受重视程度。
田彪在得知杨志带兵杀向其晋宁后,当即便招来了王远,与其一同商议对策。
议事厅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田彪眉头紧锁,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案几,发出"咚咚"的声响。
王远则神色从容,羽扇轻摇,似已成竹在胸。
王远当即便向田彪献计策。
他缓步上前,羽扇一收,拱手道:"将军,如今这杨志孤军前来,我等虽不惧之,但如今梁兵兵威太盛,我等还是应当小心应对。"
说到这里,他略作停顿,目光扫过厅内众人,继续道:"何不派人前去隰州与慈州两地调得援军,以为万全之策。"
然则其话音刚落,站在田彪身旁的其子田实,当即便略带忧虑地出言说道。
这位少将军年方二十出头,面容俊朗,但眉宇间总带着几分忧色。
他上前一步,抱拳道:"如今各州皆在守备,这两州怎会派人前来援助我等,岂不闻石州之败!"
声音虽轻,却在厅内激起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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