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今天成为这个样子,就是因为主刀的一个判断失误。
他一开始的时候没有重视我的情况。他以为我只是一个半月板的问题。
他可能做半月板损伤的手术比较多,但他应该是没有做过盘状半月板手术。
因为我听说他们医院十年,我是第三个盘状半月板的人,但是是唯一一个做了手术的人。所以我估计他压根儿就没有做过盘状半月板的手术,然后就导致了他决策失误。
我髌骨的问题,他也没有看出来。因为当时的片子上面就写了一个盘状半月板,他们还是比较依赖核磁共振的诊断结果的。
如果诊断报告没有诊断出来的话,他们可能就不太能看出来问题。
我术前的片子上,我的前后叉就不好,我的髌骨就位置也不好有一些些的外移。
然后,我那个时候还有骨质疏松,所以我的痛点到底是什么,他可能不知道。
他的手术方案还有他的术前的评估,绝对是有问题的。他就没有看出来我髌骨的问题,就导致了后面改变了我的髌骨的运动轨迹。我现在髌骨快磨没了,我都觉得我的髌骨现在很小。
我觉得再磨磨我可能真的就只剩坐轮椅了。坐轮椅还不剩嘎了!
坐轮椅的话,肯定就可多并发症。
卧床这个事情比较麻烦的是会有好多的毛病。我还是不太希望自己坐轮椅。
唉~起诉医院真的是我最于心不忍的一次。
真就是善善良良地把我坑死了!
每回只能安慰自己:没事,不是彻底坏了还得上班,上几年班估计就跟现在一样了!
或者,术不术其实结果都差不多,治不好就是治不好。可能比现在稍好一点吧,起码会上下楼梯。
其实,我现在已经接受现状了!就是……整个人散发一种死感。活不活无所谓的那种死感。
但另一方面:我活都不想活了,还怕谁!主打一个委屈谁都不能委屈我。
我中学时期要有这觉悟,还能抑郁吗?高中的时候我跟我们老班说:“老师,真不是我故意跑神了,我是跑神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跑神了!”
额~我们老班就喜欢找我谈话。我一跑神她就看到了!可神奇。然后课间我就被谈话了!我以前觉得跑神可正常了,大家都跑吧! 长大以后才知道,原来那时候的我心理就已经生病了!
我觉得我记忆力一直不好也跟心理问题有关。所以我老记不住别人的脸。想不起来,今天那个律师是不是给我封存病历的人。
活着真的好累,好在我现在死感很足。无所谓,随便虐吧。
我最讨厌人说谎了!我最喜欢给谎言找破绽,虽然我不care官司的结果,但给我泼脏水的事我接受不了!给假话找破绽可有意思了!
所以我今天可开心了。他们跟我说我没有封存病历的时候,我说:“我录像了。”然后扭头就回来告诉我找到我封存的病历了!
其实我没有准确地他们诊断不足的证据。医学上的事儿,谁说的清楚。至今我的病情都是一个医生一个说法。
但是,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我就是看不上。能用这种手法我就明白了:这几个律师根本不咋懂医。
我估计他们根本就回答不出来我的问题。
其实我挺怕医生会去的,只有律师我不怕的,因为律师不懂医。我怕的只有专业的医生。
不过我估计鉴定会的时候主刀应该会去。
所以我就只有质证的时候在法院面前把问题问完。听证会的时候光念念人律师写的司法鉴定陈述意见得了。
质证的时候使劲问律师,等医生去的时候我就闭麦吧,容易说错话。
我以前一直觉得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干。谁知道专业的人也不专业,一堆的半瓶水晃荡。生病还得自己学看片子,自己查文献,自己总结病友的经验。研究医生研究病情研究文献。每一步都不能踏错。回想自己走过的路,还是很想骂医疗这个行业。幸好我不学医,不然天天写文章骂。
现在我就喜欢抢那些已经不年轻了,职称没上去职位没上去,但是号超级难抢的清流们。
人的精力也好体力也好,都是有限的。你如果想努力世俗的道路,必然会影响到你治病救人了。所以选你觉得最重要的东西,其他的,都不重要。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件事古人早就说了。
还有,我并不觉得治病救人比功名成就更低一档。因为谁也不知道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万一死亡不是终点,而是下一个起点呢!
虽然我智商不够考不上,但也不耽误我就是看不上学阀盛行的学术界。我也觉得这样的氛围下出不来真正的泰斗。
我爹这两天很乖,他前几天想打我以后我说:“只要你打我一次,我就等病态毕业的时候送你进养老院。”
然后他就很听话,怕我真给他送去。我真觉得我天天管他可累,跟管个三岁小孩一样。走哪把他带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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