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允礼和柳允臣呢?他们是双生子,会不会弄混?
万一弄混,就变成兼祧两房了!
不好不好!”
谢凌晨掐指一算,就没有一个小兔崽子能配上他姑娘。
柳家子嗣众多,柳泽楷生的孩子都不在谢凌晨的考虑范围。
有其爹必有其子,谢凌晨怕死。
谢凌晨脱掉狗皮帽子,又看向公输长生,从头打量到尾又从尾打量到头。
“长生啊!你还没动静呢?”
公输长生也没想到,第一个催生的不是他外祖父公输垣,而是文王谢凌晨。
文王不催长歌催他?
好像他能生孩子一样!
好像他这样的身子,能有孩子一样?
文王殿下贴脸开大,公输长生再一次扔掉手中的狼毫笔,“微臣,恭送文王。”
“长生啊!”谢凌晨从花棉袄袖中掏出一物。
“长生啊!本王用它换一物可行?”
黑黢黢的一物。
公输长生那是见惯好东西的人,他只一眼便认出那东西是千年的玳瑁。
“这个呢?”谢凌晨伸手掏,又掏出一个。
“这个没见过吧?嘿嘿!孤陋寡闻了吧!小子。”
“这个呢?”谢凌晨伸手掏,又掏出一物。
公输长生忍不住冷笑:“白素瓷瓶,三文钱一个。”
“小子,你看好啦!”谢凌晨打开瓶盖。
瓶盖打开的刹那,瓶口亮起一阵绿色的火焰。
“本王厉害不?比杂耍匠人还厉害吧?”谢凌晨臭美道。
公输长生我艹一声,“人鱼油?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
鲛人善于纺织,能制出入水不湿的龙绡。
鲛人肉可入药,有缘者可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