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有些心烦气躁,到底应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马蒂斯?到底应不应该还在脑子里想着这件事儿?
这些问题没有答案,但科格特却忽然想起如果是埃德的话,他似乎有一些时间能够跟那瓶子独自相处,时间不长,短的才不到半分钟,长的也不过两分钟,实际上这点时间根本不够做什么,但是如果一点点做的话……
尽管下午已经睡了半小时,但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投药的过程还一直紧绷着神经,他不知不觉之间就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看到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来到他的床边,他们自称是刑事警员,然后指控他涉嫌盗窃贵重药物,随后一副冰冷的手铐便戴在了他的手腕上,冰冷刺骨的感觉深入他的骨髓,就好像要把他的骨头生生的挖出来一样。
科格特瞬间从床上坐起,他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腕,让他松了口气的是手腕上什么都没有,松了口气,科格特环视了一下四周,熟悉的屋子里室友们打呼声和磨牙声此起彼伏,平时听起来很烦,但现在听起来却异常亲切。
喘了两口气后科格特只觉得嗓子干痛,这让他有些难受,他觉得自己该来一杯冰水冷静冷静,顺便也润一润喉。
掀开被子穿好鞋,他刚迈出一步,忽然身后的房门响起了敲门声
‘砰砰砰。’
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他吓了一跳,险些差点喊出声来。
一瞬间他就想起了那个梦,但随即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但这个时间了,谁会来敲他们的门呢?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去开门的时候,敲门声再次响起。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