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总裁。”
白户是按照柳雨烟的安排去做事情了。
与此同时，白晓芙是去见封律了，并不是路平南。
刚才她是故意当着柳雨烟说的。
就是为了让柳雨烟生气。
白晓芙听闻，柳雨烟的身体很不好，更不能情绪过于激动。
“白小姐，看来你是个有秘密的人。”封律轻笑着把手上一份资料递了过去。
“这是我所知道的柳氏集团的几个重要的股东，他们几个都是柳雨烟最忠实的拥趸者。尤其是现任的徐董事长，他甚至悄悄和柳雨烟的母亲谈起了恋爱。”
“他们是最近才谈恋爱的吗？”白晓芙觉得这件事很不简单。
“一直听说余蔓在外面有情人，不会几十年都是这一个人吧？”
“怎么可能呢？”封律很确定的摇了摇头。
“过去20多年，如果余蔓在外面真的有老情人，孩子都不知道生了几个了。余蔓能到今天这种很不正常的状态，全是被那个柳天阳逼的。”
封律把柳天阳在外面花天酒地，为了自己情人的肚子，居然害得余蔓肚子里的孩子掉了。
“余蔓这些年，都快把柳天阳恨死了。她要是在外面早有别的男人，肯定会多生几个孩子。”
这种逻辑是很符合一个被逼疯的女人，所能做出来的事情。
白晓芙也认可了封律的推测。
“也就是说，柳雨烟也确实是柳天阳的亲生女儿，只不过柳天阳自己不争气罢了。”
“那这个柳向是怎么回事呢？”
“柳向应该是现在最想让柳雨烟死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