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喝酒喝醉了不可怕，断片了也不可怕。
做了啥事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身边有人帮你一点一滴的回忆。
杨阳心下一沉，这哪是免死金牌，分明就是一个手雷弹。
这煤球，当真收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恨不得将煤球的毛全拔下来，不由得气道：“煤球好几天没上班了，罚它招揽客人，招的人不够，扣它工资！”
杨阳伸手想将煤球抱过来，黄婷婷后退了一步，躲开杨阳的手，“要扣也是扣你的，它我可舍不得。
黄婷婷娇哼一声，抱着煤球跑了。
看来是逃过了一劫。
杨阳赶紧跟上去。
酒楼门口，煤球几天没有上班，此时的小窝上堆满了各种鸟粮。
煤球从黄婷婷的身上飞下来，开始享用美食。
两人走到收银台。
黄婷婷将提前准备好的资料拿给杨阳看。
“那人是开康养店，全国有三十六个分店。”
杨阳留意到这家康养店里，目前正在疗养的厌食症患者有两百多个。
将来可能还会更多。
不由得心中一阵激动。
黄婷婷看的出来杨阳很感兴趣，接着说道：“我已经谈好了合作，现在就看你这边的情况了。”
“我这边没有问题。”
杨阳毫不犹豫道。
经过厌食症事件的发酵。
现在他也有五十朵的树叶，一个星期一朵叶子出一滴。
足够再多种点。
这么好的事情上哪找去？
黄婷婷看到杨阳这么笃定，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这时。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走进店里。
路过收银台附近时，眉头微挑，转身走向杨阳身边轻轻嗅着。
“你这小子身上有种奇怪的气息......闻着还怪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