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不是神。”莫卅趴在司阎渊身上,拄着手臂,啄吻司阎渊的下巴:“我却知道你是我的男神。”
不知男神是什么。司阎渊却明白神的地位。眼神一闪,司阎渊几乎不敢置信。
翌日,第二天早朝,莫卅便在大臣们表面上低眉顺耳下,落座在大殿的皇位上
。随意扫了一圈儿,莫卅将目光定在他家男人身上,因为是摄政王,是司阎渊便公然站在了莫卅的身侧,与之对视。
大臣们跪在地上,许久没有听到皇帝的声音,自然不敢起身,也不敢抬头。心中咯噔咯噔,生怕皇上刚登基,会来个蜇人的下马威。
各位大臣心中忐忑,莫卅却只是与司阎渊眉目传情了。直到小太监低声提醒,莫卅才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唤起身了。
司阎渊盯着自家夫人的脸,很喜欢他华贵又淡然的表情。心中也甚为自豪,这就是他哥儿。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新升任的太监高声唱和。
莫卅则轻轻掠过带着尖利嗓门的太监,他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帝王是如何忍耐小太监的嗓门的。实在是刺耳极了。
莫卅转过头看向男人,瞧他也早已习惯,只轻轻的捏了捏耳朵。
司阎渊一直隐晦凝视他家宝儿,瞧他直率又嫌弃的揉耳朵,眼中溢出了几分笑意。
“启禀皇上,臣有事上奏。”
莫卅瞧了瞧这位官员,眼神闪了闪。他可还记得昨日太子偷偷召见几个人中,就有他。这是打算给他添堵呢。
“皇上,福林省两日前爆发水患……皇上,已经有传言危机我奉天。”
传言是什么,不言而喻。
林林总总的,这位官员上报了几个地区的天灾,似乎是极为尽职尽责。可听者却视线隐晦起来。新皇登基,这忽然冒出来的天灾*,简直就好像是老天在责罚一般。
古代是个封建的社会,对鬼神之说极为注重。便是那些已经臣服在司阎渊的大臣们,也变了脸色。老皇帝在位时期,不说年年平安,却也没什么重大灾祸,怎么到了新皇帝登基伊始,老天就降下责罚了呢?
难道这位并不是天子?
莫卅眯起双眼,笑容灿烂。果然打算用名不正言不顺的由头么。随后那位太子就可以打着替天行道的大旗,来推翻他的统治了。
上奏结束,大臣们便小心等待新皇的反应,目光也忍不住偷偷觑了眼司阎渊的表情。别说新皇年岁不大,便是大了在摄政王面前也不够看。尤其是不太了解两人具体沟壑的大臣们更不敢妄加推论。
莫卅点了点头,暗暗对司阎渊摆了摆手,让他稍安勿躁,笑着起身:“所谓心诚则灵,朕无法替百姓受苦已是心痛,昭告下去,五日后行祭天。祈求上苍保佑我奉天江山,百姓安居乐业。”
皇帝祈求祭天已经成为最庄严的国事,可以说堪比过年。祭天后,不但整整一个月只能饮水和少量素食,更每日沐浴清洁,保证虔诚。
大臣们闻此,并未过多在意,只觉得新皇面上功夫还不错。然而下一句却让整个朝堂陷入了慌乱中。
“贴出皇榜,朕祭天之日,若是赢得上天垂爱是真命天子,自会降下奇迹。若引不出天地回应,朕愿起首禅位!”莫卅挥了挥手,声音铿锵有力。
大臣们惊呆了
。
“皇上,这使不得啊,万万不可啊!”作为拥护皇帝派系臣子,以丞相为首,皆沉痛跪在地上,哀哀祈求。
然而莫卅似乎铁了心,着人立即着手。并不可打诳语。
作为太子的肱骨却相互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事儿可有运作。更对新皇有几分不信任了,这么自负,便是千古明帝依旧是人,怎么可能引起老天的回应!就是年岁小的屁孩儿,却好命的成为了皇帝。
司阎渊一直未曾出声,那些亲近镇国将军的武将们也没发表意见。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让士兵们吃饱穿暖就是好皇帝,什么妖魔鬼怪的。
“朕心意已决,尔等无需再议,退朝。摄政王留下,其他人退了吧。”莫卅已经挥手,便是哀求的丞相也无法,视线望向司阎渊有了几分不满与怀疑。
皇上毕竟年幼,容易受谗言所困,他如此作为说不得是司阎渊的妖言所致。这可如何是好,帝王所言之事根本是不可能的,这完全是中了圈套,还不自知。
若是皇上退位,谁来当这个皇帝?!这件事情最大的获利者便是司阎渊了,太子殿下,不不不,大殿下失踪不明。应是已经去了。小皇帝又愚笨如此,还有个权势滔天,手握兵权的摄政王在一旁虎视眈眈。
丞相心中焦躁,不知如何解开心结,只郁郁不乐,眉头紧锁。眼见着刚登基的小皇帝要将自己玩死,丞相如何能够宽慰?!尤其是他似乎极为信任那心思叵测的摄政王。
进入大殿,莫卅刚刚坐下便哈哈大笑起来,跟在他身后的司阎渊则一脸无奈。
“将军,你说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笃定你要谋权篡位了。”莫卅想起丞相等人的表情,就觉得自家男人似乎地位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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