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野鸡的人拿出烧红的银针,还要人拔掉野鸡的裤子。
不用想也知道,他想用银针测试蛋的坚硬程度。
光用银针刺一下就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更别说还把银针烧红,如此酷刑,简直丧尽天良。
危急时刻,石泰端起AK,一脚踹开大门,接着朝那名审讯的人员一顿扫射。
顿时,屋内的几人,除了野鸡之外,全被撂倒。
枪声一响,村子里的灯全亮了,那些村民听到枪声都醒了。
“你们两个架着他,撤。”
石泰招呼身后两名兄弟,二人上前给野鸡松开身上的绳子,架着他往外走。
期间遭到了小股抵抗,但都被石泰化解,最后,他们也是有惊无险的从富力村将野鸡解救出来。
“峰哥,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如此。”石泰正在向我汇报这次行动的经过。
“嗯”
“事情为什么泄露,有眉目了吗?绑架野鸡的那伙人的来历查到了没有?”
“我问过野鸡,他说他没向任何人提起过干活的事,那伙人是怎么盯上他的,他也不清楚。”石泰思索了几秒,“会不会是我们内部有内鬼?”
“应该不会,上次参与干活的人都在你那边,都是社团经过精挑细选选出来的,要有内鬼的话,我们的行动不会那么顺利,阮家的反应也不会那么慢。”
野鸡被盯上的时候,我也想过此事,刚开始我觉得可能是野鸡没把住门,喝多了酒或者吹牛逼把事情捅了出去。
但石泰跟我汇报营救野鸡的经过后,从野鸡的反应来看,他对金龙山一事遭泄露也很吃惊。
如此的话,野鸡出卖我们的可能性也很小。
我当时觉得,如果不是这样,那可能队伍里面有内鬼,但经过我分析,如果真有内鬼,那在我社团还没起来之前,阮家就派了内鬼来。
这显然不可能,那时候我跟阮家之间,没有任何瓜葛和纠纷,他们不可能做出如此前瞻性的举动。
即便有,那我针对金龙山仓库的时候,阮家不会给我那么多干活的时间,更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仓库被抢被烧。
因此,我觉得事情的根源,还是在野鸡身上,否则别人不会只盯着他。
“你跟野鸡仔细聊聊,看是不是有什么没注意的地方被别人察觉到了。”
“是”
“绑架野鸡的那伙人,你尽快查清楚,我倒要看看,阮家的手在老缅那边有多长。”
阮家的势力,比我想的可大多了,他们不仅在职能部门有人脉关系,连老缅那边的武装势力,跟他们也有联系。
这还只是显露出来的一角,还有多少是我不曾察觉的,恐怕很多。
或许,我跟陶裕山确实可以合作一下,可能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但目前来说,目标一致,可以合作。
社会就是如此,没有多少人能陪你一同走到最后,可能因为现实的困难,信仰的不同,欲望的增长,陆陆续续都会离开。
但只要当下目标一致,就能达成合作。
我拨通了陶裕山的电话,他很快就接了,看来他那边安全。
“这么快就把人捞出来了,你有两把刷子嘛。”
“啥意思?什么捞人?”我依旧嘴硬,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不会承认。
他知道事是我干的,和我亲口承认,这是两码事。
他觉得,那只是怀疑,而我承认,便成了事实。
我做的那些存在风险的事,只要没有铁证,永远不会向任何人承认。
“那你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嘛?”陶裕山不爽的问我,估计是觉得我不信任他,让他心中不爽快。
“我想听你讲有关阮家的事,你也清楚,我现在被阮家的几套拳法压的喘不过气。”
“阮家的事电话里说不清楚,改天我们约个时间,再聊。”
陶裕山直接挂断了电话,他不想与我电话谈论有关阮家的事,如此看来,只怕阮家的秘密有些大。
挂断电话后,我点上一根烟,细细回想有关陶裕山的事。
他帮我,目的是为了借我的手去对付阮家,也就是说,他有阮家的一些秘密,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他自身不好操作,因此找到了我。
他凭什么认为,我可以做到?
弄垮阮家后,我跟他之间,又该如何相处?他向我透露阮家的事,从明面上来讲,属于忘恩负义的举动,万一我们闹掰,他就真不担心我用此对付他?
而且他跟魏婉绣之间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过往,而我得罪阮家,也是因为魏婉绣,他会怎么看我跟魏婉绣的关系?又如何看待他跟魏婉绣的这段过往。
一个隐忍这么多年的人,一个以懦弱示人的人,真的只想借我的手报仇吗?
我感觉,陶裕山的目的可能不止明面上那么简单。
但不管他藏有多少阴谋,现阶段,我都必须借助他的手来弄垮阮家,这是当务之急。
......
次日中午,石泰联系上我,跟我说已经和野鸡聊了一下,而且也验证了一下野鸡的猜想,此次他被人盯上,不是走漏了风声,是有人嫉妒他,巧合之下才酿成现在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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