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说道:“不是我四人占你便宜,是非要占你非要如此夸下海口,也不能怪我们弟兄齐心。”
他对杨九真说完,又道:“杨管家有心成全我等兄弟,咱们还等什么?”
纳兰文若说罢,慕容俊才头一个攻上。他刚才受挫锐气,此时就想在梅灵面前挽回些颜面,招式又快又狠。
杨九真看他四人一起攻来,不敢怠慢,当即凝身应对。只见他双足运转如飞,身形闪动如电,在慕容、上官、南宫、纳兰四兄弟合围的剑幕中来回穿梭,闪避腾挪。
四兄弟使出浑身解数,剑刃却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一个个都有些急了,在擂台上对着杨九真追砍。他们却只学了皮毛剑法,丹田之内也没聚内力,五官之敏锐,身法之矫健,远远比不过杨九真。
只见杨九真在擂台上时而跳跃飞起,飞到擂台一角,站在台柱上,引得四兄弟追来,等他们追来之时,又飞到另一角,耍得兄弟团团转。时而他犹如滚地龙一般,在擂台上如泥鳅一般乱窜,四兄弟如何刺都刺不着,一个个急得额头直冒汗。
而远道而来的天牧山贤婿,看到杨九真戏耍凌霄阁的四个弟子,纷纷大笑起来。其中有一位自居王爷的女婿大笑道:“谁说天下武功出昆仑?现在看来我天牧山的武学,不比昆仑山弱。”
又有一位自居为某处将军的道:“王爷,咱们天牧山不可自傲,须知天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四人学艺尚浅,才敌不过九珍,若让长林太子来,九珍恐怕就难以取胜了。”
那王爷笑道:“太子殿下固然武功不凡,可九珍这功法,也是不凡,只怕在年轻一辈中,能敌得过九珍的人不多。”
那将军和王爷一边喝酒,一边说笑。长林面色沉郁,佯装不闻,心中却暗暗责怪慕容四兄弟,只觉他们此番举动,实在是将凌霄阁的脸面丢尽了。念及凤清真人对自己恩重如山,自己未能将凌霄阁武功发扬光大,如今还要看着这四人在他人面前班门弄斧,不禁紧攥双拳,面露懊恼之色。
果然不出倩儿所料,纳兰文若他们四个人被杨九真只用单手耍得团团转,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擂台上乱蹿。几人挥剑既不能招架杨九真的凌厉招式,也不能互相掩映支援。
一会儿慕容俊才被杨九真一个肘击,打肿了下巴;一会儿纳兰文若被杨九真一臂砍在脖颈上,打得倒地不起;上官佳木、南宫玉颖也挨了不少下,渐渐骨软筋麻,手脚酸软。
再这么被捉弄下去,只会引来更多笑话。他四人只得弃剑认输,一个个灰溜溜地蹿下台去。
杨九真赢了他们四人,得意说道:“听闻凌霄阁的九华剑法精妙绝伦,今日一见却如此不济,看来你们还需在山上多学几年,长长本事。我这天牧山的佳丽,看来与你们无缘了。”
倩儿看纳兰文若吃了瘪,眼眶青肿,被打得直不起腰,向他吐了鬼脸笑道:“现在知道人家的厉害了吧?你们四个都敌不过人家一个,也不嫌羞。我回去就告诉飞燕姐姐,让她再不理你了。”
纳兰文若虽输了比试,此时仍厚着脸皮说道:“倩儿妹妹,你误会我了,我还不是为了我慕容大哥、上官大哥、南宫大哥着想。为了兄弟的幸福,我一个人受些委屈算甚?可惜没人明白我的苦心呐。”
倩儿疑惑道:“真的?你没变心?”
纳兰文若心中虽对飞燕无男女之意,但听倩儿这般一说,又想到凌霄阁如今的处境,若能与墨掌柜攀上关系,或许另有一番出路,心中不禁暗暗思忖起来。当下说道:“不是我变心,实在凌霄阁容不下我。”
倩儿笑道:“我看你真傻,飞燕姐姐是咱们墨掌柜的亲外甥女,人家家大业大的,不比这天牧山差。你娶了飞燕姐姐,将来还愁什么?”
这话却触动了纳兰文若的心思,想着如此也是不错,又暗暗思忖起这事来。蓝倩儿冷冷看着纳兰文若,就暗想:他若是娶了飞燕姐姐,以后三心二意,自己非要给他下个情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