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在众多人凝视的目光中,脏孩儿射进了对阵严随的第二球。
若说单挑开始的时候,罡门罡子能在严随的头上拿下一分,让所有人都觉得十分离谱。
那么此时此刻,当所有人看着半空中严随被怒屁封烟,并失了一球的场景。
所有人都感到了无以复加的荒唐,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了么!
那是谁,那可是严小魔啊!
他是齐国的蹴鞠新星,是无数少男少女们追逐的梦想!
而且剥开严随在球场上的巨大光环,他的更是传承数百年的逮虾户传人,是整个齐国境内身法神通最强大的家族传人!
就是这么一个闪耀到爆的国宝级少年,此时竟然被人给埋进了屁烟里。
这简直是莫大耻辱。
一时间,擂台外观看的年轻人们顿时义愤填膺,他们羞愤难当地咆哮、怒吼,强烈脏孩儿这种卑鄙下流肮脏滂臭的行为!
呼——
似乎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此时忽然刮来一阵微风,吹散了笼罩着严随的浓浓屁霾。
随后,两道身影先后落地,脏孩儿与严随相对而立,严随似乎陷入了某种临界状态,懵懵的,傻傻的,还一个劲地打着饱嗝。
与此同时,另外三块区域内的对决也都结束了。
然而那六人也没立即去计算他们各自的分数情况,而是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脏孩儿这边。
全场老老少少的所有目光,几乎全部汇聚在了被怒屁轰过的严随身上。
“嗝——”
严随又打了一个嗝,然后涣散的眼神有了些许恢复。
所有人都气息一滞,随着严随的呼吸而紧张、揪心。
严随努力用眼神聚焦,终于在眼前一片恍惚的景象中找准了脏孩儿的位置。
然后他晃动着身体微微抬手,冲脏孩儿竖起一个拇指,同时嘴里呜噜噜地吐出口音浓重的家乡话,
“介招儿真泥嘛狠……”
说罢,他的意识就再也支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整个人向后仰倒,只留下一个手臂高举冲天,竖起一个大大的拇指。
顷刻间,整个校武场就炸了锅了,一片片哗然之声如浪潮般扩散,一阵阵粗俗叫骂声更是在人群中声嘶力竭。
今天在场的年轻人中有大量严随的拥趸、球迷,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给偶像讨回公道,要一个说法。
甚至在席位中有许多少女潸然泪下,心疼她们的哥哥遭遇这般非人的对待,怨毒地咒骂场上的脏孩儿。
听着全场喧嚣震天,脏孩儿挠了挠头,他不就是放屁崩了别人一下吗,他觉得这也不叫事儿呀。
想当初在青牛村的时候,他和村里的孩子们打架摔跤,为了赢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像什么掏裆、薅头发、戳屁眼、脚豆儿塞鼻孔……他从来没觉得这些有什么可耻不可耻的。
打架嘛,能赢就行,不磕碜!
所以脏孩儿想着,这武踢蹴鞠也相当于一种打架,能用的招式他肯定得用上啊。
“肃静!”
就在喧嚣鼎沸之时,一个洪亮声音响彻校武场,终于是安定下了现场的秩序。
只见此前主持的老者再次走上擂台,同时一队杂役也急匆匆将被屁崩昏迷的严随抬了下去。
老者手中重新拿起那块石头,继续道:“擂台切磋,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严随并无大碍,只需休息一下便可恢复,接下来,由老夫宣布第三轮比试的得分,以及最后队伍名额的归属。”
闻言,原本还为严随担心的少男少女们终于平静下来。
老者顿了顿,见场间彻底安静,他又道:“第三轮实战比试结束,四队分别得分为,
碳烤羊排队,进零球失十球,得负十分;
酱焖乳鸽队,进零球失十球,得负十分;
油爆鱼肚队,进零球失十球,得负十分;
爱我罡门队,进两球失十球,得负八分!”
听到结果后,脏孩儿直接呆愣当场,四支队伍里居然只有自己进了两球,其他三人居然一球没进!?
他对这个结果很是意外,本来被严随虐的死去活来,还以为自己肯定垫底了,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是得分最高的。
脏孩儿不禁疑惑不已,他细细回想严随出场时的状态,那家伙可以用呼声震天来形容,应该是擂台上四名考官呼声最高的一个。
呼声最高就自然应该实力最强,实力最强的严随被自己射了两球,那岂不是说自己的蹴鞠实力其实已经碾压擂台上另外三个队长了?
想到此处,脏孩儿不由得满心欢喜,看样子这次的名额争夺要花落他的罡门了!
心里刚刚泛起一抹得意,却见另外三名队长齐刷刷地站了出来,并用扭曲怨恨的眼神瞪着脏孩儿,高声叫道,
“他作弊!”
“这场比试有舞弊嫌疑!为什么我们所有人都丢了十分?”
“我们一球都进不了,他怎么可能对严小魔拿两分!”
随着他们三人的怒批,看台上也响起了不少的质疑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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