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劲敌
眼见白云二祖倒在地上抽动不止,白云观来的人几乎呆住了,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见快剑门的那青年人并无其他举动,才有两个人上前将白云二祖扶起来。
快剑门的人也一时怔住了,这白云二祖竟然如此轻描淡写地败了?众人一时不明白吴少所用剑法妙在何处。
其实吴少一时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剑为什么会与对方的剑纠缠到一处,只是大概猜测可能与真气有关,他在对方身上根本感受不到真气,只是一种较为强大的气息而已,遇到自己真气攻击,那些气息也不知为什么,竟会被被真气吸引。
白云道观的人见形势不妙,急忙抬着白老二,转身欲走。
蒋剑客上前一步对着他们的后影道:“回去告诉白云道观管事的,快剑门不想生事,但有人想惹事,快剑门就算不敌,也会誓死抗争。”
其它众师兄弟一见白云道观的人走了,纷纷围住吴少,七嘴八舌地说话,还不等吴少说什么,忽听得谷外有人惊讶道:“是谁伤了二祖?是那个姓蒋的么?”
白云道观那些正在仓忙退走的人听到此话,都停了下来,向着新到场的一个人躬身施礼道:“参见少祖。”
“罢了。”那人是骑马来的,他跳下马来,径自走到白老二跟前,查看了一下白老二的伤势后,用手指点几个道士:“你们几个人暂且施药将血止住,抬回道观请师兄救治,其他的人留下来。”
说罢,他转身进了试剑谷,一一看着快剑门众人,最后停在蒋剑客身上,一字一句道:“姓蒋的,你敢伤我师兄?”
这时,白云道观中走出一人,到白少祖前跟前,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还用手向快剑门众弟子中指了指。
那白少祖听了向吴少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脸上微微有些诧异。
这边快剑门的人一听是白少祖到了,脸上无不变色,他们都知道白云道观的白云三祖,以这白少祖道行最深,在修道界也是有名的。
吴少在人群中打量着这位白云观三掌教,但见此人四十多岁,中等身材,一张白净方形脸盘,双眼细长,下颌突出,身着道装,后背宝剑。吴少看此人第一眼,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当这白少祖细眼微睁向他看来时,才觉得此人眼神极其有神。
“白老三,你师兄受伤的事也不用和我吵,我现在便与你一起去白慈观,请白慈四侠评评理吧。”蒋剑客道。
“去白慈观?你的伤可好了,能走得动么?”白少祖反问道。
原来前几天两门相斗,正是白少祖一脚将蒋剑客踢伤的。
“白老三,我被你踢了一脚,那是我技不如人。但你欺人太甚,白慈观不会坐视不管。”蒋剑客怒道。
“嘿嘿,你以为白慈观能为你撑腰?就算他愿意为你撑腰,又能将我白云道观怎么样?”白少祖冷冷道。
“白老三,这昆玉山可是白慈观的属地,难道白慈观也不放在你眼里了?”蒋剑客道。
白少祖微微一笑:“本来我不想多说,但像你这般将死之人知道也无妨。我可以告诉你,别说你这小小试剑谷,用不了多久,整个昆玉山就只有一个白云道观,白慈观的香火恐怕就要断了。”
蒋剑客听完,不禁一惊:“白老三,你敢说出此话,就不怕白慈观知道了立马灭了你们白云道观?”
白少祖冷笑一声:“现在我自然还有点怕他们知道,不过,这里的人除了本道观的人以外都要死了,又有谁可能给他们报信呢?”说着,他慢慢抽出背上的剑,继续道:“先前大师兄命我到此,只是想劝阻一下二师兄,留你们苟延残喘,但现在正遇上你们伤了白云二祖,就算大师兄在此,也无法阻拦我了。”
今天一开始,白长祖并未安排白少祖到试剑谷,但当白二祖领着人走了以后,白长祖担心白二祖大开杀戒,这才让白少祖随后赶来,尽量不要杀人,以免引起白慈观的不满。白少祖大不以为然,认为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害怕白慈观,但师兄既然说了,也只得随后赶往试剑谷,准备劝说二师兄一番,不想赶到这儿,白云二祖已身受重伤,这令他又惊又怒,杀心大起。
蒋剑客听了白少祖的话,吃惊不小,他没料到这白云道观不但是针对快剑门,似乎对白慈观也起了异心,他刚要说什么,那白少祖身形一动,向他扑了过来,他心中暗叫不好,急忙闪避。
那白少祖存了杀心,自然手下也不会留情,他也知道这蒋剑客剑法平平,因此展开身法,不待到蒋剑客身前,已经是一道剑光直挥过去。
这白少祖身法极快,事先也没有征兆,蒋剑客虽然素知白云少祖凶残奸诈,心下加了防备,但还是没有躲开这一剑,危急中他迅速后退一步,已然不及,刺喇一声响,衣服连同腹部被剑光划开一道大口子,鲜血立即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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