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夫人甚至宽衣解带,全然没有往日里端方严肃的模样,要不是崔祭酒使劲呼她俩耳光,都差点脱得剩下小衣。
崔夫人回了神,羞愤交加,几欲死去。
在崔祭酒再三追问下,绝望的道:“几年前,是你们给我们传了行舟的消息,他就死在这脏东西上面。去年,那人带了这东西找到我们,说是让人快活的仙药。我们不信,不是不信这东西能让人快活,是不信戒不掉。我们始终怀疑行舟的死另有蹊跷,就大着胆子尝试了几遍……起初没觉得不好戒,可心里就是不想戒……后来,他带来阿芙蓉种子,这东西既然可以无限量产,又为什么要戒呢。就这样,越陷越深。后来,他要崔家供给他银钱,人手,说要控制更多朝臣,我们不想的,可是……可是真的戒不掉了……”
崔夫人越哭越绝望,她是一个传统守旧的妇人,规矩脸面比性命更重要,今天当众脱衣,尊严丧尽,她也没有了活着的勇气。
“何止如此。祖父大人,不久前我让人送敏舒走,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不被崔家波及。可清河本家联合那人中途拦截,他们想干什么,您不会想不到吧?”
崔祭酒后退几步,老脸青白。
“您说您不知道淮王是假的,这一对可清楚的很。他们提供银钱人马,已经是明知后果而为之,治崔家满门抄斩不过分吧?”
崔祭酒无言以对。
崔中丞眼底泛酸,“贤婿,你早就知道会出这种事,一早就开始了布局?”
这一点,容棠不瞒他,“是啊,都在我掌控之中。”
崔中丞语气酸涩,“你就不能早一些提醒,让我们一家远离灾祸?”
说不怨怼,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