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斌双唇紧闭,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房间。片刻之后,他在走廊的尽头发现了赵建军,并快步走到其身旁。接着,他压低声音对赵建军说道:“我觉得劫匪极有可能会到医院来,咱俩今天就守在这里,等他们自投罗网!”
听到这话,赵建军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反问道:“劫匪难道有这么蠢吗?怎么可能主动送上门来?”然而,郭斌却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轻声回应道:“别小瞧这劫匪,说不定他相当聪明呢。他故意将车辆遗弃在远处,引得警方的注意力都往那个方向聚集。这样一来,我们这儿的防守力量相对薄弱,他完全有可能趁虚而入,杀个回马枪跑到医院里来,目的嘛,自然是要营救他的同伙。”
赵建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很快又面露担忧之色,开口询问道:“那咱们要不要把这件事告知那两名警察?也好让大家一起加强防备啊。”只见郭斌果断地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道:“暂时先不要说了,要是劫匪根本没打算过来,岂不是白白惊扰了他们?”
两人经过一番商议后,决定寻找一处隐蔽之所藏身。最终,他们找到了一间位于角落里的杂物间。这间杂物间位置极佳,与目标病房恰好呈斜对角关系,透过门缝便能清晰地观察到病房内外的一举一动。于是,他俩悄悄地钻进杂物间,轻轻掩上房门,静静地潜伏下来。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两人默契地轮流负责监视任务。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深夜一点多钟,四周渐渐安静下来,大多数病人都已进入梦乡。此时,那两名警察也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一名留在病房内值守,另一名则坐在门外不远处的一条长凳上,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这个时候走廊里突然出现一个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手里还托着一个托盘门口的警察站起来说道你有什么事吗?
医生说到我要给病人换药,警察有些疑惑的说道这么晚还换药,不过还是转身给他开了门,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那个医生突然从托盘底下拿出一支电警棍捅在了警察的身上,只见蓝色的火花闪了两下,警察倒在了地上。
医生把那个警察拖到了一边,用手铐给铐了起来,把警察腰间的手枪揣进了自己的兜里,然后开了门里面那个警察正在打盹,看见医生进来了,站起来说道怎么还要给他换药吗?
只见那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微微颔首示意后,便端起手中的托盘,步伐沉稳地朝着前方走去。当他经过那名毫无防备的警察身旁时,趁着对方一个不留神,迅速从托盘下方抽出一根电警棍,并毫不犹豫地朝警察捅了过去。刹那间,电流瞬间传遍警察全身,使其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双眼一闭,再次晕倒在地。
与此同时,原本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劫匪竟然悠悠转醒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边的张贵,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开口说道:“张贵啊,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回来救我们的!”
听到这话,张贵没有回应,而是快速蹲下身子,伸手在警察的衣兜内摸索起来。没过多久,他成功找出了手铐的钥匙。紧接着,他动作麻利地将床上劫匪手上的手铐解开,随后又反手将其铐在了那名晕倒的警察手腕上。做完这些,张贵直起身来,看着眼前的劫匪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不能走路?”
床上的劫匪闻言,先是皱紧眉头,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部位,苦着脸回答道:“我的前胸被散弹打得全是窟窿眼儿,疼得要命,但好在腿上没啥大碍。”说完,他伸出手抓住床沿,试图坐起身来。
见此情形,张贵连忙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将劫匪从病床上搀扶起来,并帮他穿好鞋子。待一切准备就绪后,两人相互扶持着,迈着缓慢而艰难的步子向前挪动。走着走着,张贵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劫匪,压低声音问道:“对了,老大呢?他人在哪里?”
劫匪脸上闪过一丝悲伤和无奈,叹了口气说道:“唉……老大恐怕凶多吉少啊!他当时身中数枪,可能已经……还有老二,他两条腿都被子弹射穿了,根本没办法施救。咱们还是别管那么多了,赶紧逃命要紧呐!”
郭斌和赵建军两个人早已经埋伏到了门口,两个人都拿着木棍,那个医生刚露头就被郭斌一棍打倒赵建军冲过去,飞起一脚把他踢出老远,然后两个人一人对付一个把他们扑倒在地。
可是那个医生十分强悍虽然被打了一棍,踢了一脚,却仍在挣扎,至于那个劫匪受了伤,被赵建军一拳打倒在地,动弹不得了,赵建军连忙跑过去,两个人合力才把那个叫张贵的劫匪制服。
就在此时,只听见屋内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这阵喧闹声终于打破了隔壁房间的宁静,睡梦中的小苗被猛然惊醒。她瞬间警觉起来,迅速伸手摸向枕头下,一把抽出随身携带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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