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却直接变了脸色，没想到竟然这样的光明正大。
“是吗？江太医，还是不要事事都告知令妃了，本宫的身体自己负责即可。”如懿直截了当地告知江与斌自己的不满。
江与斌一时也是愣住了，也不知道究竟该回答些什么。
他没有见过这样直白的妃嫔，更何况，若是有什么想要他做的，好歹要给些赏赐。
这么多年在延禧宫伺候，他从来没有过任何赏赐，就连新入宫的苏子安都要比他富裕得多。
海兰在一旁打着圆场，“姐姐也是关心则乱，江太医莫怪。”
江与斌没有旁的主意，也就点了头。
“娘娘放心。”
江与斌随即将诊脉的结果告知如懿，如懿也就让人离开了。
殿内只剩下二人，海兰沉默了一瞬，还是询问出口，“姐姐为什么不告诉嫔妾呢？”
如懿却像是不明白海兰为什么这样询问一般，到底海兰还有用处，她故作关心地说着，“本宫不想让你担心，才没有告诉你。”
海兰眼中已经含了泪水，悲伤地看着如懿，“嫔妾是真的视姐姐为亲姐姐的，姐姐下次不要瞒着嫔妾了。”
如懿自然是点头，还将自己的帕子递给了海兰。
海兰擦干了眼泪，也就离开了正殿。
夏蝉亦步亦趋地跟着海兰，回了东配殿还在一旁安慰着海兰。
“主儿，娴嫔娘娘应当真的是关心您的。”
可越是旁人这样劝慰，海兰心中就越是难过。
怎么就越走越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