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有点麻烦了。
如果确定白头佬真的躲在东方夜总会里面，我豁出去了，倒是可以进去拼一拼！
可是现在，里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贸然进去，风险太大。
咋整？
找谁能打听到里面的情况？
还是说，不管不顾，直接冲进去？
我在犹豫的时候，就看到东方夜总会的大门再次打开。
紧接着，十几个女人，鱼贯而出！
什么情况？
一群女人，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向远处。
我仔细看了看，这些女人穿着都不是特别暴露。
她们穿着亮片长裙，高跟鞋。
每个人，身材都很不错，容貌也不差。
这是去哪？
出台？
不对！
我想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
夜总会这样的娱乐场所，并不是只有“北姑”。
除了“北姑”，还有很多的女服务员。
这些服务员，并不会像“北姑”那样住在夜总会里。
现在下班了，她们当然要离开。
这倒是个机会！
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
一直在门外守着，我也没办法知道里面的情况，倒不如找一个落单的女人，问一问她！
想到这里，我马上走出小胡同，不远不近地跟着远处的几个女人。
走了不远，就有一个女人和其他人道别。
接着，女人走上了另外一条道路。
机会！
我马上加快脚步，追上那个女人。
“呀！”
女人被我吓了一跳，花容失色，双手捂着胸口，颤声说道：“你......你......你想干嘛！”
我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安慰了一下女人：“别紧张，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我刚刚说完，女人突然又惊呼了一声：“呀！”
紧接着，她试探性地问道：“你是......赵刚？”
嗯？
她认识我？
她是谁？
我仔细看了看女人，感觉她也有些眼熟。
“哎呀？”
我总算认出来，这个女人是以前在服装厂工作的女人。
我记得，我和她都在杂工车间工作。
后来，没多久，她就被喊去踩缝纫机了。
我们没有什么深厚的交情，私下也没有太多的接触。
甚至，我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了。
不过，总算是个熟人。
女人也不再像刚开始那么紧张，问道：“赵刚，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晓燕。”
哦，对。
我一下想起来，她叫周晓燕。
打了个招呼之后，周晓燕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时间紧迫，我也没有心思和她闲聊，直接说道：“晓燕，我先问你一点事情，改天我们再聊，行不行？”
“好呀。”
周晓燕笑着答应一声，随口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马上问了一句：“白头佬是不是还在夜总会？”
“对呀。”
周晓燕点了点头。
我继续追问：“现在夜总会里除了白头佬，还有什么人？”
周晓燕明显愣了一下。
她有些奇怪的望着我，很不理解。
过了几秒，她才说道：“我走的时候，还有挺多的人。”
“有七八个古惑仔，还有......还有......还有几个‘北姑’。”
七八个古惑仔？
不算多。
我一个人，小心点，应该能干掉他们。
这时，周晓燕有些好奇地问道：“赵刚，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我继续追问：“你知道现在有什么办法能进夜总会吗？”
周晓燕有些诧异，说道：“现在？”
“现在不行，夜总会已经停业了。”
“你想去玩，得等明天了。”
谁想玩儿了？
我去是有正事。
既然她不知道，那就算了。
不过，我正打算和她道别的时候，周晓燕突然伸手搭在我的胳膊上，说道：“你要是想玩儿，我陪你啊？”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
但是语气暧昧，像是另有所指。
我看了一眼。
周晓燕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眼神都要拉丝了。
啥情况？
我什么时候变得魅力这么大了？
不能吧？
要是换一个时间，我肯定愿意和她发生一些故事。
可是现在，我有要紧事，还是算了。
想了一下，我还是谢绝了周晓燕的好意。
“我还有事，下次吧。”
听到我的拒绝，周晓燕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错愕，甚至还有些不敢置信。
想想也是。
送上门的桃花都拒绝，谁能不意外？
紧接着，周晓燕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明显有些失望。
这是不太好。
我想了一下，还是安抚了一下周晓燕。
“你别误会，我是真的有要紧事要去办。”
可能是我的语气很真诚。
周晓燕只是愣了一下，马上就问道：“你要去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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