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饵麦饭甘豆羹。”
张靖把将士们留在院外,自己则带着典韦等数人入内,入院的第一眼,便见到一名中年男子,姿势怪异的坐在地上,编织着草鞋。
“你是主公!!!”
中年男子也察觉到有人进来,当他看到张靖之际,不由面色狂变惊呼出声。
“无须多礼。”
张靖见到男子的瞬间,便猜出了男子身份,见其就要行礼,连忙上前将其扶稳,面色凝重道:“怎么样,在此地可还过得安生?”
中年男子是战场下来的老兵。
如今失了双腿,所以他的坐姿与寻常人不同。
“承蒙主公仁慈。”
中年男子面带感动道:“里中邻里和睦,少年院也有专人照看,是属下此生从未有过的安稳,只恨不能再为主公杀敌了!”
“安稳就好。”
张靖闻言不由双眼泛红,开口道:“弟兄们从战场活下来不容易,你们能过得安稳,我才能安心。”
“不能让跟着我的弟兄,流血又流泪啊!”
“主公~呜呜呜……”
中年男子闻言,即便是铁打的心性,也不由嚎啕大哭。
典韦并非感性之人,此刻也是红着眼睛抬头望天,双手负于背后,拳头握出了声响。
“你们过得安稳,我才能安心。”
“不能让跟着我的弟兄,流血又流泪。”
太史慈看了看哭嚎的老兵,嘴里轻声呢喃着这两句直白的话,心底满是动容,同样也湿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