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收拾了多少刺头。
相信哪怕货币出世,他也能稳住大局。
“我相信伯宁。”
张靖笑着点点头,对于这位青史留名的酷吏,他自然是相信的。
议事一直持续到申时。
结束后,张靖伏在桌案上。
给他的笔友袁术修书。
毕竟后者可是他认定的天命之人,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不能对其隐瞒。
张靖就不相信。
他这一波夜观天象,待来年之后,袁术还不被他忽悠瘸。
六月上旬,幽州。
广阳郡,蓟县州牧府。
身着玄色袍服,发须斑白的刘虞坐于主位,下方文武两分。
“主公。”
一名面色凝重的中年出列,恭敬作揖道:“公孙将军再度传来禀假,还请主公定夺。”
所谓禀假。
通俗来讲就是支借。
赵岐到来那时候,公孙瓒虽然借着缘由同袁绍议和,但这些不过是表象而已。
实际上,在公孙瓒的心中。
从未放弃对冀州的觊觎,他这段时间下来,一直在招兵买马,以求来日攻打袁绍。
但他终究不是州牧。
也没有理政安民的本事。
招兵容易养兵难,此前大军的粮草供给,都是他找刘虞借的,实际上就是要来的。
“不给!”
刘虞面色难看道:“这公孙瓒就知道逞匹夫之勇,放纵麾下肆意掠夺百姓,此举与那关外异族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