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第一代离子炮的破坏力虽然超出了预期,但是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而且误差也是,并没有影响到GDI自己人的阵地,而是刚刚正好的把大神宫笼罩在内,然后把这处NOD的全球指挥中心和他们的领袖一起抹去了...吧?当时没人亲眼确认了凯恩的死亡,但是大家都相信:凯恩死了。
而在这场战役之后,全球各地的战火也是逐渐降温,开始平息。虽然小打小闹时有发生,但总的来说是和平了下来......而和平下来了之后,人类才发现,这个世界好像变了一个样:
原本播种面积有限的泰伯利亚现在在大部分地区都能看见它们的身影,而随之而来的就是严重的环境问题以及泰伯利亚衍生问题——究竟是谁对此负主要责任这一点没什么好争论的,肯定NOD背大锅呗——在战争期间播种在亚马孙区域的泰伯利亚以惊人的效率如同癌细胞一样抢占着树木的生存空间、全球各地报告了超过五亿例、注意!是世卫组织在还算正常的区域收集到了超过五亿例泰伯利亚的有关病症,因此死亡的人数更是和这个数字差不多——这比直接死在战争中的三方军民总人数都要多。
(实际上,关于泰伯利亚究竟是如何传播的这么快的,除了NOD的“辛勤劳作”之外,恐怕还有一些蠢货的跟风点火。在当时,泰伯利亚已经成为了世界各地工业生产所需原料的大头,而第一次泰伯利亚战争所导致的全球性泰伯贸易中断自然而然导致了很多工厂生产受到影响——简而言之就是影响了一些蠢货赚钱。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些来自黑市的“好心人”向这些人提供了泰伯利亚的矿种……然后泰伯利亚的种植面积喜加一。当然,也有一些GDI的蠢货指挥官为了获取战争资金而在自己的基地附近种泰伯利亚……总之,泰伯利亚能用这种规模,没人没责任——雪崩来临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而随之而来的粮食减产问题也令人头疼和肚子空荡荡的。这张由当时一名中国摄影师于黄土高原上拍摄的名为“泰伯利亚下的农民”的照片就是当时正常的农业生产秩序受到极大打击的真实写照:
这张照片是一张黑白照,没有一点色彩。照片的主体是一位蹲在镜头前的老农,看起来是一位一辈子都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人而且已经年过八旬了。而在这张黑白的照片之中,这位满脸皱纹的老人的神色充斥着悲伤,那两双被永远定格的眼睛里还透露着一股浓浓的绝望。他的双手捧着一把黄土,以及在黄土中枯死的麦苗、他的口微微张开,好像在诉说着什么,又好像只是在哀嚎着,什么都没说。对于这一位在田里劳作了一辈子的农民来说,恐怕除了国家和家人之外,他最牵挂的就是土里的作物了。
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惨状,虽然摄影师没有明说,但是通过后方那被虚化的背景还是把他想说的话语表达了出来——虽然没有颜色,虽然其被虚化。但是那个晶状的样子毫无疑问,是泰伯利亚。一块被NOD分子丢到这片区域的泰伯利亚,轻易的就杀死了方圆十几里的作物。杀死了这位老农为数不多的牵挂……甚至可能是唯一的牵挂……
而与泰伯利亚有关的病症也一样引人注目:这些人可能是倒霉的在逃难的路上经过了泰伯利亚开花树附近,然后又倒霉的赶上了开花树传播致命的泰伯利亚孢子,结果呼吸道变的一团糟,最后在痛苦中死去;也可能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被迫开着车在缺乏足够防护的情况下试图穿过一片充满着泰伯利亚的区域时被感染,然后在费尽千辛万苦之后驾驶着汽车驶出那片死亡区之后,全身颤抖着倒在了驾驶位上,倒在了死亡区外面、(不要觉得摇上车窗就能隔绝泰伯利亚的污染了,对泰伯利亚,即便是载具也得用防化标准才行,人更是得穿特制的防护服,而且还不能长时间活动)或者是在战争中,被一块飞溅而来的泰伯利亚晶体擦出了一道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
被泰伯利亚影响后会出现各种各样的表现形式,但总的来说,基本上所有生物在感染后都活不长——只有一种例外,那就是以后来被称之为“被遗忘者”的变种人为代表的泰基生物。他们在泰伯利亚的影响下基因发生突变,然后在痛苦的转化过程中活了下来,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不仅时时刻刻要承受身体各处传来的痛苦,(当时一位医生和被遗忘者交流的时候,那位被遗忘者表示“自己的身体时时刻刻都在痛苦的哀嚎,自己还不如一死了之”)更要忍受与亲人朋友的道别——他们都是泰伯利亚的传染源,就像那些泰基生物的前身一样,他们在死之前会一直和泰伯利亚同行,死后成为一块新的泰伯利亚。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了自己所珍视的人的安全,只能与他们保持距离,甚至不再联系……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想离开,但是会有人让他们不得不离开。为了保证其他人的安全,所有的国家只要还有余力的就会把这些人尽可能的单独拎出来,把他们集中关押、集中管理……甚至集中处决。
只能说,把一个东西砸了肯定比把这个东西重新修好容易。
至此,第一次泰伯利亚战争差不多也算是落下了帷幕……至少第一次泰伯利亚战争落下了帷幕。但是俗话说得好,结束不过是另一个开始:
各国战后的一片废墟、崩溃的全球自然生态、支离破碎的非洲、日益严重的泰伯利亚危机、NOD的残党……可以说,自打人类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以来,都没有面临过如此复杂的局面。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特别是在NOD的残党依然活跃的情况下,尽管第一次泰伯利亚战争基本结束,但是GDI依然没有解散。因为此时此刻联合国需要一支拥有跨越国家执行军事行动能力的部队,并且需求量很大,不可能说出事才临时组建……所以GDI就顺理成章的保留了下来,并且其组织制度也越发成熟。同时这个组织的权力也越来越大……
后来,一些历史学家们把第一次泰伯利亚战争战争前几年到第一次泰伯利亚战争结束的日子称之为:“泰伯利亚的黎明。”意思是:泰伯利亚时代来临的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