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配佐,莫非是要做药膳?牛舌的作用又是什么?老夫还当真没有验过此物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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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舌经过这般处理之后,会很好吃,至于功效,某家不知道。”
那老者闻言略有些失望,随即又问道:“辣椒又是何物?听其名似乎乃是椒类一种,那它的药性与花椒、胡椒可否相同?”
崔尧信口开河道:“不一样,不一样,劲儿大多了。”
“哦?猛药吗?”
“得看什么辣椒,若是碰到特别辣的品种,便是某家也不敢尝上一口。”
“还有许多种?”
“昂,可多了。”
就在这时,与那老人同桌的童子悄声说了几句话,老人便不再多言,片刻后,二人便起身离去。
李承乾笑道:“这老头,竟是把你当作了药学大家,真真是有眼无珠。”
崔尧挽尊道:“看不起谁呢?某家可是八岁便能分离大蒜素的杏林圣手!”
李承乾戏谑道:“来来来,圣手,给朕……你大舅兄把个脉,我警告你哈,再把出喜脉你看我抽不抽你。”
阎立本皱着眉头说道:“牛舌……这玩意能吃吗?”
李承乾附和:“就是,就是,你这厮竟然吃牛嘴里的东西,恶不恶心?”
崔尧反问道:“你今天早上还吃了一个鸡子呢!吃牛嘴里的恶心,鸡屁股里的你倒是甘之如饴哈。”
“哈哈哈哈。”
李承乾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鸡子不能算屎…鸡屁股…鸡的事,能比作牛么?”
小小的食肆顿时响起一阵哄笑,一时间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厨子闻听笑声便钻出厨房,而后便疑惑道:“欸?孙道长呢?他点的牛肠裹肉已经下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