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衣衣望着眼前异变突生,不由得眼眉急跳,神态一向云淡风轻的他,也不禁露出了几分焦灼之色。
“赵天刚,还不动手!”
花衣衣一声轻喝,催促起赵天刚来。
赵天刚面上满是深深的无奈,其中更隐隐透着一丝屈辱。
绝世大能的尊严,荡然无存,岂能不让赵天刚心生不甘。
可惜,如今他被花衣衣所掌控,根本无法违背花衣衣的命令。
“道法无极,颠倒乾坤。星移斗转!”
赵天刚一出手,用的便是生前的绝学。
花衣衣的禁锢之下,容不得赵天刚有丝毫的放水,即便他心中再过不甘,也只能奉命行事。
墨白身周的空间,在赵天刚出手之后,突然发生了诡异的扭曲。
徐庆之和车如玉身形骤退,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显然他们深知赵天刚的厉害。
可墨白就没这么幸运了,赵天刚的“星移斗转”,一瞬间便锁死了他身周的空间。
墨白顿时身陷囹圄,他惊讶的望向周围,在他身周左右,不知何时已经陷入一片漆黑当中。
这片漆黑无比诡异,犹如活物一般,不停地流动着。
墨白不由得眉头紧皱,神识与天地间的联系莫名中断,他试探性的放出神识,可当神识接触到那诡异的漆黑之色时,便不得寸进,仿佛浩然天地间,仅剩下他身周的方寸之所。
墨白收起秘术三头六臂,汇聚体内真元于右手当中。
璀璨金光一闪而过,墨白一拳挥出,大能之威展现无余。
然而,他这一拳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掀起丝毫的涟漪。
“绝世大能的手段,果然神鬼莫测,不容小觑啊!”
墨白不禁暗自感叹。
黄玄宗的掌,赵天刚的术,皆合乎于道,在各自精通的“道”中,都几乎走到了世间的极致。
面对如此恐怖的空间之术,墨白也是一筹莫展,不得其法。
他索性盘膝而坐,陷入了沉思当中。
而在邪千娇和邪百媚的眼中,则是另一幅景象。
一声惊雷在高空炸响之后,墨白便突然盘膝而坐,一动不动的待在了原地。
他整个人都变得朦胧不清,亦真亦幻,仿佛在世间,仅剩下了一个倒影存在。
“立刻动手,杀了他!”
花衣衣望着一动不动的墨白,厉声对三个听命人傀呵斥道。
他目中透出一丝忌惮,方才墨白眼中的金光,让他感到了极大的威胁。
如今墨白被困于赵天刚的道术,正是除掉他的好时机。
“且慢!”
赵天刚突然抬起手,拦下了蓄势待发的徐庆之和车如玉。
花衣衣目露不解之色,不过仍是按照赵天刚的言语,终止了徐庆之和车如玉的命令。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位青年修炼的是来生庙的无上佛法,更兼修了一门精纯的锻体法门,寻常的手段不仅伤不了他,反而容易让他借助契机,找到脱困之法。”
赵天刚目中透着深深的无奈,这番话他本不想说,但是他的魂魄被花衣衣所掌控,他的所思所想,皆是无法逃过花衣衣的眼睛。
这也正是听命人傀的可悲之处,面对炼制的主人,便如同那被扒去了衣衫的可怜人儿,毫无隐秘可言。
求生不得,更求死不能,如同别人手中的工具,这就是听命人傀。
“岂不是和御山行那老东西一样!”
花衣衣目露沉思,在万阙山的所有峰主、洞主当中,仅有两人他奈何不得,一个是御山行,另一个就是大物了。
御山行的真身,乃是上古神兽驮山大鳌,放眼世间,罕有人能伤他。
而那无底洞的洞主大物,则是另有隐情。
“算了,姑且放过那小子,此次能收获两名化神境的姐妹花,倒也算不枉此行!”
花衣衣当机立断,知道无法奈何墨白后,便将主意打到了邪千娇和邪百媚的身上。
他如同得到了两个新玩具般,目光灼热的盯着地上瘫软的二女。
二女此时与凡人无异,已经是毫无抵抗之力,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面对花衣衣的目光,就连一向争强好胜的邪千娇,也是不由得面色发白,透出几分惊惧。
身前的几具听命人傀,便是前车之鉴,落入花衣衣手中的下场,邪千娇又岂会不知。
可惜,二女如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将她们拿下,待我破去此地的阵眼,我们便先行离开!”
花衣衣冲着车如玉招了招手,便将注意力放在了脚下的阵眼上。
布阵之人显然是精通阵法之道的大能,此阵之巧妙,若不是花衣衣身上携带了一件万阙山的秘宝,也是断然无法潜入阵中,让人无法察觉的。
“好一座《逆转五行大阵》,雅,大雅!”
花衣衣来回踱步,细细感悟身下的大阵,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小心!”
就在花衣衣沉浸于大阵的玄妙之时,赵天刚突然出言警示。
花衣衣错愕回首,不知赵天刚所谓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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