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好比一剂春药,让她兴奋。
满足了她的征服欲,证明她又一次让这个人沉迷。
再猛烈的激情也有偃旗息鼓时,曹慧茹摸着自己的身体。
手上黏黏糊糊,身上出了不少汗。
她抬手闻了一下,忍不住皱眉,这汗味太难闻。
廉价的出租屋里,连台空调都没有。
她只能每天不停地冲洗,这会儿她就打算起身去洗澡。
床上的强哥,一副被掏空的样子,人也懒懒的。
“干嘛去?”
男人的声音里,沙哑中带着鼻音。
曹慧茹很识趣的点了根烟,亲自将烟送到他的唇边。
强哥也是风月老手,这段日子以来,他的确迷恋眼前这个女人。
她风情万种,时而斯文,时而狂野。
就如白水与烈酒,你口渴时她是白水,你开心时她是助兴的烈酒。
最重要一点,她既是合格的床伴,也是自己的赚钱工具。
强哥接过她的烟,看着曹慧茹说。
“还有个事没跟你说,天鹅湾那个保安说。那一家好像有孩子,他听到过几次小孩哭声。”
刚转身准备去洗澡的曹慧茹,人一下顿住了。
她慢慢转过身,再次确定自己听到的消息。
“强哥,你说什么孩子?”
强哥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丢,我怎么知道。他怎么跟我说的,我就怎么告诉你。”
曹慧茹的心突然升起一股无名火,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又为什么不安。
可她这会儿知道,自己的情绪不能让眼前的男人看明白。
她假装不在意,“是啊,管他呢。”
在她即将迈入洗手间时,听到身后强哥说。
“丢,我们可以卖点粉。
何必非要盯着那些人,很难搞的吗……”
曹慧茹从洗手间伸出脑袋,“强哥,卖粉可是要掉脑袋。
我现在想的这些事,风险没那个大,你说是吧。”
女人风轻云淡的话,像是情侣间,在商量做生意。
可她们嘴里的生意,那都是人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