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圣胎降生下:玄黄气运
这些光华璀璨无尽,这都是源自天上星辰的星力,照耀而下,播撒枯骨山,使得此山尽得星辰精华。故而,有种子生芽,枯木生春。
此时正是白天,然而天空之上,无数星辰,闪烁耀眼的神光,在太阳光辉下,依旧能够看得清晰。
在修士的眼中,那每一颗星辰,都垂落一根浓郁的星光,汇聚在这枯骨山上,落入白骨殿中。
帝姬扶着自己的肚子,手中的剑,直直的插在那块巨大的灵玉床上。从那剑中,有仙气凝成可怕的剑气,滚滚而出,却被玉床上的极快仙玉,成了阵势,将那剑气粉碎,化为最为本源的仙气。
仙气,灵气,星辰之力,种种灵力,交织在这大殿之中,演化成种种诡异神光。
当帝姬开始产子之时,整个天象,就是骤然一变!
整个天空,开始变得渐渐昏暗,那些种种星光,也都开始暗淡无光。
然而,在这群星之间,却是有一颗星辰,无比的耀眼,无比的璀璨!
不周山上,此地距离南域极远,自然看不到此地的天象,但是李玄,却是因为气机感应,加上紫微斗数,却是隐约能够知晓这白骨魔宗发生的天象。
“勾陈星吗?”李玄的嘴角,满是冰冷的微笑。
在前前世中,有紫薇大帝,有勾陈大帝,自然也有紫薇星,勾陈星,但是,在这方世界中,紫薇大帝,勾陈大帝没有,但是这星辰却是存在的。而且,连名称都是一样。不过,这个世界的星辰,都有各自的意志化身,生而为神,乃是不弱金仙的存在。
对于这个宇宙跟李玄之前的洪荒世界,李玄有过种种猜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之间,定然存在某种隐秘的联系。
最起码,曾经有一位,或是多位洪荒神话中的人物,来过这个世界,留下了传承。不然,李玄的三十六重天和太上混元弥罗三洞真经,如何而来?
枯骨山,白骨魔宗。
帝姬的肚子,绽放无尽的神光!那天上璀璨的星辰,垂落无尽的神光,凝为一道灼灼的光柱,落在帝姬的肚子上。
滚滚的勾陈星力,融入帝姬肚子里胎儿的体内。此时,雷霆震荡,耀眼的神光,照耀而来。
帝姬产子,并不是如其他女人那般,婴儿自产道而出。而是,这个婴儿,化为一道星光凝就的灵体,顺着那勾陈星光柱,慢慢的从婴儿的体内,飞出帝姬的肚子。
帝姬的眼中,满是无尽的母爱,她伸手抚摸那婴儿,眼中的宠溺,无可遮掩。
“哇!哇!”
婴儿的啼哭之声,突然响彻在白骨殿中,帝姬伸手将婴儿抱在怀中,疼爱无比。
从婴儿的身上,骤然爆发出一道无形的神光,这道神光,冲天而起,视白骨殿为无物,在九幽峰上,聚为一团玄黄之色的云霞。
“嘶!”悠远山等人,心中生出感应,抬头看向天空,便见那玄黄色的云霞,绵延而开,不停的在疯狂的成长之中。
更有三道光华,一道垂落白骨殿中,一道跟白骨魔宗的气运相连,还有一道,则是连向极为遥远的地方。
“玄黄气运!”他们发出震惊之声。
什么事玄黄气运,那是气运浓郁到一定的程度,才会从乳白色,变成玄黄之色!
比如白骨魔宗,白骨魔宗身为天下顶级宗门之一,亦是南域第一宗门!白骨魔宗的气运,也只是乳白色而已。
莫说白骨魔宗,就是太易仙门,号称天下第一宗门,也没有哪怕一丝的玄黄气运!
但是这个婴儿的气运不同,他的气运,太过浩大了!虽然历经转世,气运受损严重,但是依旧气运玄黄!
这样的气运,足以让这个婴儿,成为天下最顶级的修行天才,更是能够在修行上,一路坦途!
甚至,他的气运,可是说是此界最为浓郁的,他会成为老天的私生子,出门有奇遇,跌倒都能捡法宝!被人欺负他,就又会高人出现相救,他要杀比自己厉害的,更是会出现某些意外,让他的对手,遭受种种,或是逃不掉,或是手上战力大损。
有这样气运的人,太可怕了!但是想想,这也自然!勾陈星,乃是天上的主星之一,不弱于紫薇星,执掌战事。
而勾陈星的意志所化之神,更是堪比太乙金仙巅峰的存在!这样的存在,就算转世之后,气运受损,这些气运,也不过正常而已。
加上,这勾陈星主,是带着前世记忆来重生的,一旦修行,更加可怕!
不周山上,李玄看着一道神光飞来,连接在自己的气运之上,开始吞噬自己的气运。
“呵呵!”李玄耻笑,手中的黑色葫芦,微微颤动,跃跃欲试。
李玄走出密室,苍老的身形,显露的在阳光之下。
他的身边,没有跟着小月,他脚踩罡步,一步一步,踏空而起。
很快,众人的目光,就凝聚在他的身上。他走到半空,离地数百丈高,俯视众人,犹如神王俯视众生一般。
“本座李玄,乃玄门之祖,一教之尊!”
李玄开口,声音宏大,没有丝毫苍老的模样。
“此宝,乃本座炼制的杀伐至宝,仿照一件上古至宝所炼,其名斩仙飞刀!”
“这葫芦之中,有一柄飞刀,乃是用无尽杀戮之气所凝,威能可怕,可斩人神魂,灭人元神!此刀可斩仙,故曰斩仙飞刀。”
众人听了他的话,一个个将目光凝在李玄的手上,那个黑色的葫芦,看着是那样的普通。散发的气息,也并不宏大,顶多就是一件宝器巅峰的法宝。
“最为重要的是,这斩仙飞刀,杀人可断因果!”
李玄阴测测的说道,他突然一声大喊,道:“太乙道人,归位!”
只见一尊合体级数的修士,飞空而起,没入李玄的体内。
在那太乙道人归位之后,韩震的眼中,悄然落下一滴泪光,而在场的众人,却是不解其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