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我跟你说的就是斐淮南的事情,你必须先听我说。”
江庆丰也顾不得上下级的关系,立刻进去。
他直接开口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朱善长一开始听到斐淮南这么任性,还非常生气。
后面,就觉得不对劲了。
“什么,你说斐淮南刚来,就把黑煤窑打掉了,还把雷虎身边的左膀右臂给抓了?”
江庆丰点头,继续开口。
“什么,你说斐淮南设计让坤老大和雷虎火拼,你们坐收渔翁之利?轻松就把雷虎给拿下了?”
江庆丰一脸自豪,这次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一大毒枭给解决了。
这说出去,脸上都有光彩。
不仅如此,还有呢!
他又巴拉巴拉说了一堆,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警卫员带斐淮南过来了。
朱善长正听得上瘾呢!听到敲门声非常不爽。
“等着。”
警卫员一愣,刚刚领导还说,用最快的速度把人带过来,现在怎么还不让进了。
不过领导都发话了,两个人只能在外面等着。
屋子里,朱善长看着江庆丰:“还有呢!继续。”
江庆丰就开始巴拉巴拉。
朱善长眼睛都瞪大了:“你说,黑势力全部解散了,其余的,全部被抓了?”
这都是这半个月发生的事?
这雷虎可是他们多年的心腹大患,就这么轻松解决了,朱善长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说这话的人要不是江庆丰,他都不能相信。
可江庆丰的性子他最了解,不可能说假话,也不可能开这个玩笑。
所以,是真的?
朱善长听到斐淮南做的那些事情,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领导看着他跟看眼珠子似的。
这么厉害年轻的将才,要是培养起来,以后华国何愁不强大。
这要是不喜欢斐淮南,才有鬼了。
那他回来的时候,孙福生跟他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分明是想让他误会斐淮南。
幸好,幸好事情已经解决了。
否则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处置斐淮南一顿,岂不是伤了人家的心,以后该对他印象不好了。
两个人在房间里面嘀嘀咕咕好半天。
外面,警卫员冷汗都下来了。
他跟斐淮南一起站在外面,对方气势太强,他半天,愣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多余的动作也不敢做。
悄悄用余光瞥了眼身旁的斐淮南,只见男人站的笔直,表情平静,心态稳的不得了。
房间里面,两个人说完,总觉得忽略了点什么。
他们看了一眼门口,这才想起,刚刚他们说话的时候,好像有人敲门。
朱善长猛地站起来。
“肯定是斐队长来了。”
这下好了,把人晾在外面半天。
朱善长立刻看向江庆丰。
他会意,主动上前打开门,果然看到斐淮南站在外面,当下赶忙开口。
“斐队长,请进。”
斐淮南走进去,警卫员悄悄松了一口气,不过心里还是挺同情斐队长的。
就他们首长刚刚那生气的样子,斐队长进去,肯定少不了被教训。
江庆丰直接走了出来,随后心情大好的离开。
房门没有关。
警卫员竖起耳朵。
就听见自家首长说:“斐队长,这次任务辛苦了。”
警卫员:???
首长不是说了,要好好教训斐队长吗?这是教训?
斐淮南也不知道朱善长把自己叫过来干什么,对于他的夸奖,谦虚了一句。
朱善长有些词穷了。
刚刚教训人的话,他这一路上想了十五天,都能倒背如流了,现在突然要夸人了,一时间想不到词。
最后只能笑着开口:“真是英雄出少年,少年。”
斐淮南抬眸看着朱善长,对方干笑,随后想到江庆丰说过他们有过一场对抗赛,顿时来了兴趣。
“你们飞鹰队可是名声在外,训练强度非常高,你看能不能让这些士兵,跟着你们一起训练。”
斐淮南没想到会是这件事,他沉默片刻,才开口:“飞鹰队的强度,普通士兵可能难以接受。”
朱善长知道飞鹰队厉害,可厉害的是招式,体能应该都差不多。
所以他非常自信的开口。
“你放心,飞鹰队能做到的,我的士兵肯定也能做到,你就放心训练。”
“我的士兵也是不错的,素质非常强。”
他们这些边境战士,训练本来就刻苦,周围边境线危险重重,没人会偷懒。
斐淮南见状,没再说什么。
敲定一起训练这件事,他就走了。
斐淮南总觉得,领导要说的应该不是这个事情,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不说了。
不过既然没说,就说明不重要。
回到宿舍,斐淮南直接进了空间。
许蔓蔓还躺在床上休息,这男人开荤以后,晚上特别磨人。
她没守住防线,就被得逞了。
许蔓蔓这几天,除了床上真的是哪都没去。
她就奇怪,晚上卖力气的是斐淮南,白天起不来的却是她。
再看斐淮南,一身职业装,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
看到这样的斐淮南,许蔓蔓感受到腿上传来的酸累,她就格外不平衡。
整个人钻进斐淮南怀里,把他的衣服弄乱。
不能只有她一个人被欺负。
斐淮南这两天一直收着力道,知道自家媳妇第一次,身子不舒服,第二次他也是草草了事。
眼下,媳妇扑进怀里,入手温香软玉,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
他握住许蔓蔓的手,声音低哑。
“宝宝,别闹。”
自从第一次开始喊宝宝以后,这几乎成了斐淮南私下里对许蔓蔓的爱称。
许蔓蔓下意识抬头,就对上一双充满满是占有欲的眼神。
她干笑一声:“不闹了。”
她听话,老实。
刚刚是她失礼了。
斐淮南闭了闭眼,眼前全部都是媳妇香软的身子。
食髓知味,他控制不住。
将人压在身下,许蔓蔓被欺负哭了。
“你混蛋,你说不闹,我就不闹了,还欺负人。”
斐淮南声音低沉:“宝宝,我错了。”
嘴里哄着。
男人态度却更加凶猛。
她双手揪紧床单,又被他十指相扣按在枕边。
耳边是一阵阵粗重的低喘,许蔓蔓整个人羞的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