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玲看了看周桃,又看了看毓芳,忽然露出个笑。
“嗨呀,要不,还是算了吧,你们看就行,我,就不看了。”
这话一出,大家伙都愣住了。
“咋滴了?”周桃心直口快,皱着眉,不解的,“之前,不是你一个劲儿的撺掇我的吗?
说是,有这样的好资源,不能我一个人独享,我这才把你们给带过来的。
现在,还是你说不看了。”
周桃越说,脸上就越差。
上下打量着姚金玲,迟疑的,“老娘们儿,你玩我呢?”
姚金玲:“……”
所以,有时候,她不乐意跟这些大老粗玩呢。
张嘴闭嘴都是老娘们儿,殊不知,现在对女人的称呼,老早就变掉了,现在,应该是称呼她们为能顶半边天的妇女同志。
“不是玩你,只是,你来之前,也没说她这么年轻啊!”
姚金玲本来想着,只要周桃识相,她就装作啥也不知道,装聋作哑就算了,偏偏,周桃这么不识抬举。
既然这样的话,那……
哼!
就不要怪自己冷血、无情,一把撕下二人的伪装了。
“年纪这么轻的小孩,还是个女人,能把字儿认清楚,都算是不错的了,可她却能给人看病、开药,你说逗不逗。”
一开始姚金玲没提的时候,大家伙虽然心里有点不对劲儿,可,没摆在明面上,还能粉饰太平。
现在摆出来了。
大家伙面面相觑,一脸讪讪的,“桃子啊,你也别嫌弃金玲说话不好听,这、这考虑的,确实有道理的。”
“不是,何月牙,你这话啥意思啊!”
其中一个婶子站起来,“刚刚才给你看完,你自己也说的,都对上了。咋滴,这饭还没吃呢,就开始骂厨子了?
不合适吧!”
“牛琴,你别生气啊,”眼看着有人跟自己站在一边,姚金玲忙不迭护着,“有话好好说,别整指桑骂槐那一套。
再说了,我觉着月牙说的对啊!”
“那是咯,”牛琴翻了个白眼,“你们俩臭味相投,肯定觉着她说的对。”
“不是,你这老娘们儿,咋说话的?”
眼看着都要打起来了,周桃也来了火,“干啥呢?干啥呢?乐意看,那就看,不乐意看,那就看人家看,叽叽歪歪的,做啥?
平时,不是一个比一个好面儿吗?咋现在不好面儿了?大打出手,还真有你们的!”
牛琴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不是,她姚金玲不知道人家小大夫是啥水准,你何月牙还能不知道吗?
人家刚刚,可是把你身上的毛病,一一说的清楚。”
“那咋了?”
姚金玲明显是更加牙尖嘴利一点,反应,也比何月牙更快一些。
“就算是把身上现在有的毛病,都说的清清楚楚,就能证明,她是个神医了?”
说罢,姚金玲一顿,有些不屑的,“再说了,咱们几个人,都在一块拧巴多少年了。
身上有点啥毛病,别人不知道,咱们自己,还能不知道?”
此话一出,众人一顿。
周桃傻眼了,她意识到,好家伙,这老娘们,兜兜转转,折腾到她身上去了?
“不是,”她也不是那种憋着话,自己没事儿瞎琢磨的人,直接扯着姚金玲问道:“你这话说的,咋滴,是怀疑我?
觉着,是我跟芳芳通风报信了呗?”
“哈哈哈,”姚金玲忙不迭的,“我可没这么说啊,是你自己个儿没事儿干了,瞎琢磨的。
反正,我觉着咱们身上的毛病,又不是啥保密的玩意儿,就算是说准了,那,又能意味着啥?”
周桃怒极反笑,“我现在不想跟你闲扯淡,你信不信,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别生气啊,”牛琴拉着周桃,“她们俩不信,我信。”
说罢,她转身,对着毓芳道:“小闺女,婶子身上这几十年的老毛病,可就看你了。”
“婶子放心,”毓芳稳重的,“有没有效果,喝几贴药,也就知道了。”
“嗯呢!”
牛琴大手一挥,“开方子!”
“妥了。”
何月牙看着毓芳的模样,心里有些后悔,可,既然这步都迈出来了,现在再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她看了看姚金玲,其实是有些不解的。
来的时候好好的,咋到了地方,这么多屁事儿了呢?
就算是这人,真的不靠谱,是周桃弄来的托,大不了,就损失一点钱,也没啥大碍。
干啥非得撕破脸呢?
想不明白,何月牙也不想了。
反正她男人是在姚金玲男人的手底下混日子,现在讨好她,一准没错。
要是没记错的话,自家老苟的顶头上司又往上挪了一个窝。
要是自家老苟的运气好,岂不是……
光是想想,何月牙都要笑出来花儿了。
周桃也不是纯傻子,看出何月牙的意图之后,对她简直是没话说,翻了个白眼,还是决定不多管闲事。
随她去,爱咋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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