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不仅霍父霍母变了脸色,低头认错的霍璟砚也是瞬间表情阴沉。
两人长相那般相似,孩子年龄也差不多能对上时间,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孩子。
说孩子亲爹是死人,不就是咒他赶紧去死吗。
当初的事明明是意外,他也是被人算计的。
并没有主观意识上想要强迫姜娆,凭什么说他是罪犯。
而且事后姜娆还主动拿了他的钱离开,他们之间最多算半强迫的金钱交易。
霍璟砚非常不服,也就顾不得来之前爸妈让他老实。
直接反驳。
“姜姨,我敬您是长辈,是姜娆的妈妈。”
“您觉得姜娆因为我受苦,我认,但是您不能什么话都往外说。”
“当初的事是意外,我们谁都不想的。”
“姜娆因为那次意外生了我的孩子,现在我主动上门道歉求和,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您不领情就算了,骂我我也受着,但是您怎么能咒我是死人。”
“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晴舒阴阳怪气的嘲讽打断。
“呦,当初的事是意外,哈?”
“霍璟砚,这话你骗骗不知情的圈外人就算了,还想骗圈内人。”
“骗圈内人不止,你还自欺欺人的来苦主家里说自己不想,啊?”
姜晴舒一边说,一边表情冰冷的看着他。
“你说你被算计中药了。”
“那么我请问,对方给你下药是为什么,图财,图色,还是图你身败名裂。”
“你怎么只是中药,但是没任何损失,也没传出任何丑闻呢。”
霍璟砚脸色发白,嘴唇嗫嚅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当初的事,他没什么损失,只是账户被一夜情的对象划走二十万,还误打误撞发现自己意识不清时对异性的亲近不会排斥过敏。
于是他只查了一下和自己一夜情的人是什么情况,有没有携带疾病和故意接近。
压根没有深究谁给他下药,又图谋什么。
毕竟如果是有人算计他,一次不成肯定还会有下一次。
可那次后,他再也没碰到过意外。
于是自动归结于,当初中药是因为那些侍者上酒时拿错了旁人下了料的,他只是倒霉的正好遇到。
现在被人这样揪着问,根本答不出任何一句。
他的无法反驳和沉默,并没换来姜晴舒的嘴上留情。
对方依旧在不遗余力的撕扯他不曾细想的遮羞布。
“就算退一万步,你真的是倒霉被侍者拿错了旁人加料的酒。”
“可你身边没有保镖吗,没有秘书特助吗,没有司机朋友吗。”
“为什么发现自己不对劲不去医院,也不回家,反倒找了个高档酒店住进去。”
“还只有一个人住进去,身边没有留任何人看顾。”
“怎么,中了药的人,在清醒消失前不想着自救求助,反而想找个酒店睡一觉。”
“咋,盖着棉被纯睡觉,你中的药就会自动解除?”
姜晴舒一句比一句犀利,逼的霍璟砚无处可躲。
“我……我……”
他脸色煞白,声音颤抖说不出任何所以然。
当初他是跟着谁出去的,又为什么脑子一抽选择找酒店入住。
似乎,当初年少轻狂,想着自己因为隐疾多年不近女色。
不就是喝了一口加料的酒,找个地方洗个冷水澡睡一觉就好了。
去什么医院,让圈子里的人平白看了笑话。
明明当时没觉得这样哪里不对。
可现在被人堂而皇之点出来,对方还是曾经一夜情对象的母亲。
就好像是,当初的他故意放任发生更严重后果一样。
看他这样,姜晴舒更生气了。
不顾形象一脚踹在霍璟砚身上。
由于过于突然,速度又太快,霍父霍母没拦住。
眼睁睁看着神情恍惚的儿子,身上板正的白衬衫多了一个高跟鞋印子。
踹一脚还不解气,姜晴舒继续输出。
“你霍璟砚霍大总裁多厉害啊,中药神志不清和人一夜情。”
“不是大妈不是追求者,不是男人不是特殊工作者。”
“偏偏是一个大学毕业没多久,男朋友都没谈过,像白纸一样的小姑娘。”
“哇哦,这可真是太意外了。”
霍璟砚心虚的低下头。
虽然发生意外的对象不可能是他筛选的,但偏偏就是这么巧,他还能怎么说。
而见霍璟砚不反驳,姜晴舒继续连珠炮一样轰炸他。
语速之快,词汇之多,猜测推断之全,让一旁霍父霍母多次想插嘴打断都找不到机会。
就这样,霍父霍母像小学生一样在一旁欲言又止的坐着。
霍璟砚狼狈的跪在地上,被姜晴舒指着鼻子阴阳怪气骂了足足十分钟。
终于,姜晴舒说累了,去拿一旁的茶杯。
霍璟砚得了空闲,唯唯诺诺给自己辩驳。
“可再怎么说,意外已经发生了,孩子真的是我的……”
听了这话,姜晴舒一口水都还没喝着,就重重放下茶杯想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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