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不团结是要有个度的。
这个度很微妙,主要是靠大家相互来维系着。
虽然平日里谁都不服谁,但是一旦遇到事情了,便会拧成一股绳一致对外。
阿北说完后,林安然还想继续说不过却被红姐给呵斥住了。
之后可能是害怕林安然继续不轻不重的胡说八道于是便带林安然走了。
他们两个走了没多久,阿北便上车了。
上车后,阿北回头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然后点了一根香烟并将车窗稍微降了一点点然后淡淡道:
“怎么谢我?”
阿北的问题总是出其不意,所以自然是我没有想到的,我没有想到也就自然给不出一个合适的答案。
“额。”
我想了一下直接说道:
“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
“你很有钱吗?”
我摇了摇头。
“也没多少。”
阿北狠狠地抽了一口香烟,又轻轻地吐出。
车内瞬间被烟草的味道给占据。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额,我那会听到生态园那边有动静,所以就...”
等我说完直接被阿北给打断。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三海岛?”
“啊?”
我没想到的是阿北问的是这个,于是我便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额...”
“是自愿来这里的吗?”
我赶紧摇头。
“被逼的?”
我点点头。
“怕不是被逼的,而是自己咎由自取吧!”
我没有说话,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因为觉得阿北说的好像没什么不对,事实上就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你不该这样的。”
阿北说道。
我点点头。
之后我们两个便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就在我想要赶紧回去的时候。
阿北突然说道:
“陪我吃个饭吧!”
“额,这个我可能没时间。你要什么时候?”
阿北扔掉手里的烟头。
“就像你说的,你以后可能不一定有时间,所以就今天吧!”
“额,恐怕不行,我得赶紧回去,不然要是鹿总回去看不到我,我就死定了。”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无非就是想强调我回去的重要性,然后借着这个理由赶紧回去,虽然阿北的确救了我,但是报答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大不了我给他钱就是了。
“怎么他对你不好?”
“还好吧!”
“放心吧!据我所知他今晚不会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之前是没有和阿北有过任何接触的,所以当听到他这么说以后,我还是非常疑惑的。
“这个你不用管。”
阿北说完直接发动了车子。
“我真的回去了。”
“要么去红姐那里,要么跟我走自己选。”
“可是...”
“我说了,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我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什么意思?
我担心什么?
担心他会对我不利,还是应该担心鹿鸣会突然回来?
我觉得和阿北沟通好累,比和鹿鸣沟通更累。
鹿鸣最多是冷漠说话说半截,但是眼前的阿北似乎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高深莫测,感觉他就像是一个隐世高人一样。
总之特别高深莫测的感觉,而且我觉得他将来肯定会不一般。
可能是因为他的特殊身份的原因,不用安检直接便可以开着车子出去。
车子开出孕育中心后,将音乐给打开了。
很轻缓的那种调调。
“你欠了多少钱?”
“100多w”
“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大脑里不停地搜索着关于阿北的记忆,但是无论怎么搜索都是空空的我好像完全记不得他只记得他的名字,而且还是那种不太确定的。
之后我们两个便陷入了尴尬中。
又过了一会。
他继续问道:
“跟陈曦还有联系吗?”
陈曦我自然记得,是我从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级,接着是初中、高中,一直都是同桌,那十二年间我们达成了超于常人的默契。
当然对彼此也是知根知底的。
可惜高考过后我们就很少联系了,因为她以优异的成绩去了燕京,而我则是留在了兰城。
开始那几年我们还经常联系后来就变得越来越少,只因为她太忙了,因为她实在太卷了,用她的话来说,如果想要留在大城市就必须时刻努力往前跑,停留一秒都是一种罪过,所以从大一开始,她便开始努力为考研而做准备以及考取各种证书。
而我与她完全不同,一直都是混日子。
等到毕业的时候,甚至有人问起我所学的专业的时候,我都会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而陈曦一毕业就被保研了而且是燕京的一等学府清北大学。
那时的我并不羡慕,只觉得她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而且那些也都是她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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