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厅没人,就在我刚要关门的时候。
“童晓——”
是阿北!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下。
“额,你有事。”
看到阿北我便想到了那片卫生棉。
要不是因为没有了我肯定会将那片卫生棉给丢掉的。
我觉得阿北肯定是用手碰过那条卫生棉了。
这也就等同于,阿北的手碰到我那里了。
我那会在会议室的时候,就觉得那里热热的总是在不停地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说着直接拿起来一旁的球杆,假装想要练球实际是想要用来御防。
“那个,我可以问你点事情吗?”
“什么事?”
“就是那三个人是怎么死的?”
“额,就是那样死的呀!”
“不可能的,你可以跟我说实话吗?”
我没说话。
“这个对我很重要,你也不希望三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掉吧!”
本来我是不想跟他讲的,但是他这么一说,正中了我的下怀,因为我确实不想。
“你能为他们做什么?”
“我或许不能为她们做什么,但是我可以让那些让她们不明不白的死掉的人付出代价。”
我抿了抿嘴。
“你为什么问我?”
“因为我们是同学又是老乡,再者就是我相信你。”
我再次抿了抿嘴。
“跟我说说!”
我想了一下还是把在会议室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跟阿北说了一遍。
阿北听后想了一下。
“谢谢你,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是你对我说的,走了!”
阿北说完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