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一乐疑惑不解,查看起来。
看后不由笑出了声。
休书。
竟然是张重满写好的休书。
他竟然还幻想着,跟随宁王谋定大事,转而便要休妻。
涂一乐笑过之后,转而又长叹一口气。
京都如此多官员,不惜触怒摄政王,争抢着要迎娶何巧莲。
唉,张重满这个草包混蛋,竟然手捧宝贝却不自知。
“王爷,这可如何是好?”
武延晋满眼焦虑。
“你咋还能这么问?”涂一乐玩味说道:“这是天大的好事啊。你与何巧莲无需再心存愧疚。此时何巧莲伤心,正是她最需要理解、需要安慰的时候。你跑回来干什么?快回去陪着。”
“对啊,对啊。”
武延晋恍然大悟,连忙向外跑去。
涂一乐只的无奈摇头。
武延晋还真是需要个何巧莲来好好管一管。
到了晚上。
武延晋返回王府之中。
涂一乐正与张松立畅聊。
武延晋很是规矩前来,毕恭毕敬行礼。
“王爷,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并未有寸功,赏赐的宅院,末将绝不能收。”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
涂一乐便同样一本正经:
“武统领征战有功,加之护卫得力,另兼任王府总管之责。功不可没啊。”
心腹要大婚,赏赐一套宅院,无可厚非。
虽然规格是高了些。
一来为了彰显对心腹的优待。
二来亦是为武延晋感到高兴,能娶到青梅竹马之人。
“末将并无花销之处,多年来俸银都积攒下来。加之巧莲也有些积蓄,在京都买上一套宅院不在话下。”
涂一乐连连摇头。
多年来俸银?
就算不吃不喝,连好宅子的院墙都买不下来。
也就是跟了他涂一乐之后,还算是收入猛增。
“本王倒是奇怪,张重满不是有宅子吗?何须再劳心再买?”
“巧莲要与过去告别,再有,张重满已将宅子抵押,借了贷银。”
离了大谱。
这张重满还有什么奇葩事?
“借了银子倒是无妨,想必是刘虎为之。本王说上一声,免了便是。”
涂一乐虽然说‘想必’,不过是习惯说辞。
京都城放印子钱,必然都是刘虎。
而这背后的东家,必然是涂一乐。
“谢王爷成全。末将想要过平淡生活,如若太过铺张,亦会给涂一乐带来非议。”
涂一乐、张松立对视,不由大笑起来。
曾几何时,摄政王也在乎起名声来?
哪里会差这一点点非议?
“你,说实话,到底什么情况?”
“末将只是执行王爷的命令啊?”
“何意?”
“听媳妇的话。”
“呃,你说说看,何巧莲是怎么说的?”
武延晋面露难色,很是纠结犹豫:
“唉,她不让我说呢。就是不想给王爷添麻烦,我们俩又没啥过高要求。”
涂一乐略带怒意,走上两圈。
转而伸手指向武延晋:
“这有什么麻烦的?只是本王一句话的事。如若你们婚事草草了事,那旁人才会传讲本王,亏待苛责了属下。”
“巧莲不是那个意思……”
涂一乐扬了扬手: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但你们不知道本王是什么意思。”
武延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张松立拦了下来。
“松立,这事交给你来办。”涂一乐无比严肃:“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彰显王府的气度。”
“得令。”
张松立侧头看向一旁,极为小声玩味说道:
“夫人还是好算计啊。”
“哎呀,你可是误会了,巧莲她真的是想低调些。”
无论武延晋如何说,二人都不再理会他分毫。
风风光光,已然成为定局。
很快,武延晋大婚。
新置办的宅院,距离王府很近。
奢华规格羡煞旁人。
无数京都官吏暗暗感叹。
同时又极为懊悔,没能早些搭上摄政王的大船。
婚宴热闹非凡。
与涂一乐相熟的各界人士,亦是纷纷到场。
之前摸不着边的官吏,都想借此机会,能与武延晋拉上关系。
毕竟,这个是皇上赐婚。
但,也有一些人颇有微词。
前方已经发兵征讨乃渠。
每天都有前方战报送达京都。
王府亲兵统领,却在此时大婚?
涂一乐却是毫不在意。
新娘子装束得美貌动人。
这更令之前‘追求’之人嫉妒不已。
他们看中何巧莲的智慧谋划,却不料,虽然年纪不轻,却是这般容颜。
一应礼仪结束。
涂一乐作为‘单位领导’,上台致辞。
而他则是极为松弛状态,不想搞的紧张兮兮。
“今天,我们欢聚一堂,共同祝贺一对新人。”
就算不给武延晋面子,亦不能怠慢了摄政王。
台下响起一片道贺、拍手声。
“一对新人,本就是情投意合。怎奈之前有歹人作祟,棒打鸳鸯。幸而有宁王作乱,坏事变好事。令他们终成眷属。本王再次恭祝一对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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