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痛楚太过强烈,她自己也不好点破,给自己徒增那些伤悲跟烦恼。
如此乱世,顾好眼前都是不易,哪有心里再去胡思乱想。
吴凌恒听婉兮问起,倒是淡定许多,“下个月取引所开张,总是要见面的,到时问问就是。”
接连几日天上下雨,不方便飞机试飞。
吴凌恒带着陈法儒就是试试手榴弹,狙击步枪之类的。
眨么眼喜欢下雨天,在院子里玩水。
白大人就在那水缸里的鱼身上,总躲在缸底发呆。
婉兮过去同他说话,他也只是爱答不理。
“到底是什么事吃罪师父了?”婉兮说完前线军情,见他还是没反应,自言自语道。
前线有几个主将拉开战线,同时蚕食于系腹地。
由唐放为主,肖战龙、清瑜为辅。
唐放已经拿下了于系主城素城,这几日就会回来。
路上可能要耽搁几次,他没法如吴凌恒般直飞。
是坐铁路专线到天津卫,然后转机到沪。
翌日,天气倒是晴好。
吴凌恒带陈法儒试飞的飞机,在天上乱转。
水上的在海里试了,又带他试了最新的直升机。
婉兮瞧着飞机要在吴家降落,看的有些呆了。
忽然,白大人从水缸里冒了出来。
还是那副红衣蹁跹,风流不羁的样子,“乖徒儿,师父鲜少教你本事,今天教你个厉害的如何?”
“啊?”婉兮被突兀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他低下头,悄声在她耳边道:“师父要走啦,圣族的秘密要受不住了,继续呆在这里了,我会有杀身之祸的。”